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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玄灵能动。
李玄灵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疯狂而狡黠的光芒。
他凭着感官摸向自己刚才被挖出的两颗眼球。
如同一只饥饿的猎豹，毫不犹豫地捡起那两个颗球。
戏台下的冤魂们瞪大了眼，似乎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人类的怪诞举动。
李玄灵毫不犹豫地将这两颗鲜红的眼球直接塞进自己的嘴里。
就像品尝着一份无上的美味，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咀嚼声，还带着一点享受的快感。
他的表情既陶醉又得意。
“啧啧。”
“自己身上的东西味道是真棒啊！”李玄灵嘴角勾起，眼里透出一丝戏谑。
声音在戏台上回荡，如同一首幽暗的旋律。
老者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郁，原本苍白的面孔因为愤怒而扭曲，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透出难以置信的恐惧与愤怒。
“你是个疯子！”
他咬牙切齿，嘶吼出声，声音如同撕裂的布料，浑身散发着狰狞而疯狂的气息。
李玄灵闻言，轻松自如地爬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无比轻盈。
他脸上却是一副无奈的模样，仿佛这场戏剧的主角出现了反转。
轻轻叹了一声，声音透出一丝戏谑的无所谓。
“唉，这年头谁还不会骂街呢？”
此刻，李玄灵早已运转《吞天》第二式。
《吞生》！
本来李玄灵一直觉得用不到这个技能，毕竟吃别人身体上的东西变生成自己的。
可一直都是他在吞噬别人，根本就没受过自己什么断肢重续、再生之痛。
因此，对于这个功法第二式他一直没怎么上心。
可今天这场战斗他居然吃了自己的眼球。
并且再生给自己的机会。
因此，李玄灵缓缓地走向地上双腿断掉，双眼空洞的老者。
老者似乎是能看到李玄灵向他走来。
而李玄灵的眼球正在以快速的频率恢复跳动着。
眼眶不停地流出黑血，滴落在戏台上。
老者的双手微微颤抖，脸上浮现出一缕惊骇欲绝，仿佛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他的空洞的眼睛中闪烁着恐惧，表情满是绝望与不安，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努力挤出一丝质问：“你……要干嘛？”
他想要向后退缩，试图逃避这场即将降临的劫难。
然而身体却如同被铁钉钉住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李玄灵那张狡黠而又疯狂的脸庞逐渐逼近。
这一刻变得缓慢，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李玄灵每一步的靠近都如同敲响了死亡的钟声，令他浑身不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