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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陆……陆总……您，您……您说的是！是的是的！”
“我，我我……我马上改！立刻改！一定改好！保证让您满意！”
蒋副总几乎要哭出来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苍天啊！大地啊！
总裁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太差，业绩差到令人发指，总裁已经不屑于用往日的雷霆手段来惩罚自己了？
而是打算用这种……这种令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的“温柔刀”，一刀一刀，慢慢地，凌迟处死自己吗？！
这比直接骂他一百遍，扣他一年奖金，还要恐怖一万倍啊！
站在陆承宇身后，努力扮演着隐形人角色的特助张谦，正拼命低着头，双肩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牙根，脸颊的肌肉都因为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
才勉强，非常勉强地，忍下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当场爆笑出声的强烈冲动。
老天爷啊！
救命啊！
陆总这东施效颦、邯郸学步的功力，简直是……已经登峰造极，出神入化了！
他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活活笑死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好顺利继承他们的……哦不，是好让大家更“敬畏”他吗？！
张谦觉得，自己的年终奖，今天可能又要岌岌可危了。
此后的几天，陆氏集团的员工们发现，他们的总裁变得越来越……难以描述。
简直是画风突变，令人头皮发麻。
开部门例会，讨论到某个棘手的并购案后续整合问题，往日里一个数据不对就能掀桌的陆总，今日却一反常态。
他会突然冒出一句：“哎呀，这个事情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小麻烦哦。”
“大家呢，都不要着急嘛，我们坐下来，慢慢想办法，集思广益一下。”
“总会解决的啦，对不对呀？”
尾音拖得，九曲十八弯，甜得发腻，让人起鸡皮疙瘩。
批评业绩连续三个月不达标的项目经理，他会先努力挤出一个……堪称“慈爱”的微笑。
然后，伸出他那只签过上百亿合同的金贵爪子，轻轻拍拍对方抖如筛糠的肩膀。
“小李啊，这个月的数据，好像是，嗯，不太理想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