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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栩卸任之后专心准备申请S大的事情，程可照例做着学生会的工作。
“程可，部长找你谈话。”
有学生来通知程可，程可点头，心头有点儿紧张地走进会议室。
程可僵硬地坐下。
“程可，别紧张，这次谈话就是问问你们在部门工作习不习惯，放轻松点，没什么关系的。”
部长是一个戴眼镜看起来挺和蔼的学长，程可每次听他讲话总会觉得很亲切，像朋友在聊天。听见部长说随意些，程可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
“其实我看你的表现是很不错的，有很多工作你都很快上手，比如我们上次的那个项目，跟你同期进来的很多人都没有你进入角色快，不仅上手快，质量也很高，这些都让我们挺意外的。”
说起这个，程可稍微回忆了一下，那些工作，早在之前夏露就有跟她提出过类似的要求，甚至标准要更严苛一些。
“哦，部长，这也是夏露学姐她带我带的很好，她交给我的工作涉及面很广，要求也很严格，所以我对那个项目能很快上手。”程可如实作答。
部长看起来有些意外，“原来是这样，我还挺意外的，夏露她看起来不那么好亲近，跟我们空闲时间的交流也不多，难得她肯好好带你。”
程可从会议室出来，部长的话语久久萦绕在心头，一直没有消散。
她恍然间明白夏露所做的一切，原来不是在针对自己，反而还更加注意她，虽然不明白夏露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关照，但程可已经懂了，夏露是一个不错的好人。
·
晚上照例日常去学生会值班的时候，程可走在路上，忽然发现其他部门的很多人在看自己，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人也向自己投来新奇的目光。
程可稍微退回去，对着反光的玻璃大门看了看自己的着装。
没有问题，头发也没有翘，衣领也整齐。
程可满心奇怪，又向里面走去。
这次，打量的目光越来越多、越来越放肆地聚拢在她身上。
这些目光，有新奇的，有兴奋的，有怪异的，有嫉妒的，有八卦的。不少人嘴里还嘟囔着：“就是她对吧？”
“没错，她就是程可！“
“天哪，就这种人……”
后面的话她听不清了，程可心里惶惶不安，觉得自己像走在大街上的怪物。
她的头逐渐低了下去，脚下的步伐越走越快，忽然之间似乎有一个人撞了上来，程可避之不及，肩膀被撞得生疼。
是一个短发女生，拧着眉头，用狠厉的眼神瞪着程可，恨不得眼睛里飞出刀子把眼前的戳穿。
“什么玩意儿？一把骨头。”来人骂了一声，本想撞倒程可，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倒是被程可的骨头硌得疼。
她恼羞成怒，竖起手指指责程可：“你怎么进的学生会你自己知道，你别假模假样地在这努力工作，趁早滚出学生会！别在这脏了学生会的地板！”
小学时被霸凌的记忆与现在的情况重合到一起，让人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程可脸色一白，身形一晃几乎跌倒，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一把推开了眼前的女生，脚步飞快朝办公室飞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