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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飞敏公寓的书房还亮着灯。向飞盯着《唐人街探案》的剧本，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周慧敏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两杯热茶。
"还没睡？"她将茶杯放在桌上。
向飞揉了揉太阳穴："得给王京打个电话。"
"现在？都这么晚了。"
"越晚打他越清醒。"向飞苦笑着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传来王京带着睡意的声音："喂...谁啊..."
"阿京，是我。"
电话那头立刻清醒了："飞哥？出什么事了？"
"关于《唐人街探案》..."
"剧本有问题？我明天就让他们改！"
向飞深吸一口气："我想自己拍。"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什么？！"王京的声音陡然提高，"飞哥你开玩笑的吧？我们前期工作都做完了！场地都订好了！"
"我知道这很突然..."
"突然？这简直是谋杀！"王京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连投资方的钱都收了！"
向飞能想象电话那头王京抓狂的样子："阿京，听我说..."
"不听！除非你现在从电话里钻出来给我个交代！"
向飞叹了口气："我给你准备了《无间道2》的剧本。"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真的？"
"大纲都写好了，刘建明的以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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