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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永升影业办公室的灯光依然亮着。
向飞仰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面前的企划案已经修改了七遍。
"选秀节目...既要收视率高，又要保证新人质量..."他揉了揉太阳穴，突然眼前一亮，"《华夏好声音》！"
他猛地坐直身体，抓起钢笔在纸上狂书："《香江好声音》——盲选转椅、导师抢人、擂台对战..."
次日上午，向飞看着新鲜出炉的企划案，嘴角扬起狡黠的笑容。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向盛的号码。
"喂~盛叔~~"他故意拖长音调，声音贱兮兮的。
电话那头传来向盛的咆哮："臭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
"下午有空吗？我有个小项目想请您老人家过目~"
"少来这套！上次你说'小项目'，结果让我去谈新一城的头牌花旦！"
向飞憋着笑："这次真是小项目，就在您办公室，我亲自登门解说~"
向盛将信将疑："...两点过来，敢迟到我就把你两岁尿床的照片发给阿敏！"
下午两点整，向飞准时出现在向盛办公室门口。他整了整西装领带，敲门时却听见里面传来震天响的鼾声。
推门一看，向盛正仰在老板椅上，双脚翘桌，脸上盖着《花花公子》睡得正香。
向飞蹑手蹑脚走到桌前，突然大喊："我爸来查岗啦！"
"什么？！"向盛一个激灵跳起来，杂志"啪"地掉在地上，露出性感的泳装女郎。
看清是向飞后，向盛抄起雪茄盒就砸："小王八蛋！吓死老子了！"
向飞灵活躲过，笑嘻嘻地递上企划案："盛叔息怒，看看这个？"
向盛骂骂咧咧地翻开文件，刚看两页就瞪大眼睛："盲选？转椅？你小子脑子怎么长的？"
"音响设备用德国进口的，导师座椅改装成可旋转的。"向飞指着图纸，"最关键的是——"
"声音！只听声音！"向盛激动地拍桌，"这创意绝了！长得歪瓜裂枣的也能当歌星！"
向飞嘴角抽搐："...盛叔您这总结真是独树一帜。"
向盛已经沉浸其中："四个导师...张国容肯定要请，邓丽军在美国养病...许冠杰？不不，太贵了..."
"梅艳芳怎么样？"向飞提议，"还有罗文，都是实力派。"
向盛眼睛一亮："妙啊！老一辈镇场，新生代吸睛！"他突然皱眉，"等等，这制作成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