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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陷入了一个无解的迷局，无论走哪条路，都只有绝望的尽头。
他忍不住在心底苦笑，若叶怀真的还信他，又怎会一上来就如此质问，不给半分信任与理解？
“给他治病。”时少卿缓缓开口，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叶怀眯起眼睛，往前走了几步，直走到桌前，质问道：“为何给他治病他还会吐血？”
话语中的质问与失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时少卿席卷而来 。
“我那是帮他，他把这血吐…”
时少卿正在解释，叶怀却突然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盏都微微颤动，茶水溅出几滴，在桌面晕开暗色的痕迹。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吓得时少卿浑身一颤，话音被迫截断。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心口处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不似利刃加身那般致命，却如细密的钢针，一下又一下地扎着，钻心地疼。
那疼痛如潮水般蔓延，逐渐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帮他便让他吐血？！帮他便让他疼成这般模样？！”
叶怀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失望。
时少卿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叶怀。
在他心里，叶怀一直是温和且善解人意的，可此刻，这咄咄逼人的模样让他觉得无比陌生，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那个他所熟悉的人。
“不是…”时少卿的声音弱弱地响起。
“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你竟变成了这样…”叶怀的眼神中满是痛心，话语里是对眼前人的失望。
“变成哪样…”时少卿的声音细若蚊蝇。
“变成这般善妒的恶毒嘴脸！”
善妒？
恶毒？
时少卿猛地抬起眸子，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受伤。
他紧紧盯着叶怀，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慌乱与难以置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叶怀闭上眼，仿佛不忍再看时少卿此刻的模样。
须臾，他睁开眼，眼中的失望之色浓得化不开，轻声叹道：“南素，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
到头来竟成了失望。
时少卿猛地站起身来，胸口剧烈起伏，呼吸越发急促，仿佛每一口气都带着锥心的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