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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的李凡凡，看到这一幕后，眼神中闪过浓重杀机。
李凡凡难得对一人，有这么中的杀机。
李凡凡一回头，当即看向柳如空，原本李凡凡正要开口让柳如空上阵的。
当时还未开口，李凡凡心思一转，转而对一旁李九剑开口道。
“师弟，该你上阵了，给我杀了那个子善。”
李九剑听到李凡凡的话后，当即一点头。
随后，李九剑一身黑甲，腾空而起，向着兰宇县而去。
看着李九剑飞身而去，李凡凡眼神中闪过一丝轻松。
有李九剑在，这一战能赢的轻松些。
李九剑离开之后，柳如空移步到李凡凡的身边，柳如空看了一眼李凡凡，轻声细语道。
“我刚才还以为，你要让我上阵呢。”
李凡凡听到柳如空的话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刚才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师姐毕竟是东夷出来的，和子家关系本就有些不一般，所以就不劳烦师姐了。”
听到李凡凡的话后，柳如空眉头一皱，当即反驳。
“我确实是东夷出来的，但是，我和子家没关系。”
李凡凡听到柳如空的话后，笑了笑，反问一句。
“那师姐，我问你，我要是让你杀了子善，你杀不杀？”
柳如空一听，当即想要开口说杀，但是心中刚想到这里，就犹豫不决了。
要是李凡凡真的让她杀子善，她恐怕真的下不了手。
不是不舍得杀子善，而是她这一杀人，那么就彻底和子家对上了，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所以，听到李凡凡的话后，柳如空眉头紧皱，一时不语。
看到柳如空这幅模样，李凡凡也没有说什么。
柳如空和江鱼鱼不一样，江鱼鱼和李凡凡一起成长起来的，两人关系更加密切一点。
如果今日江鱼鱼在这里，那么李凡凡一句话，江鱼鱼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不要说杀一个子善了，就是子赢，江鱼鱼也会毫不犹豫的。
但是，柳如空并不一样，柳如空是下一代阳门门主，所以考虑的更多，还没有彻底的准备倒向李凡凡。
这也是李凡凡目前没有安排柳如空，参与北疆具体事务的原因所在。
柳如空目前在北疆的事务，只是保护李凡凡而已，北疆之地的具体大事，她没有参与进去。
以前，未攻打东夷之前，李凡凡和柳如空，双方之间，对此倒是有一个默契。
不过，随着局势的发展，柳如空的退路也不多了。
经过这次的谈话，柳如空也明白李凡凡的意思了。
柳如空也需要做出选了，不能在这样犹豫不决了。
既然已经跟随李凡凡了，那么就必须要全心全意了，以后就必须要以李凡凡为主，全力以赴帮助李凡凡来对付东夷了。
只有这样，柳如空才可以进入北疆的核心层，才可以参与之后的大事情。
如果在不下决心，就永远都进不了李凡凡的核心层，得不到李凡凡，包括其他人的信任。
想到这里，柳如空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做下决定后，柳如空看着前方大战，眼神中闪过寒光一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