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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看向正在调息的钟水瑶，“至于九转归元露……”
“天机阁的拍卖名录上出现过。”钟水瑶突然睁眼，脖颈间未愈的伤口又渗出血丝，“但眼下……”
经过几次战役与内部清除，长老阁的长老只剩下万辰、钟水瑶、魏威以及其他三位。
长老阁的青铜门在众人身后轰然闭合。
六张星辰木椅呈北斗状排列，杜文轩注意到属于吕凌川的位置已被替换成玄铁寒玉——那是惩戒叛徒的象征。
钟水瑶率先开口，“现在宗门内忧已除，但外患还在，宗门不可以一日无主。我建议先选一位代理宗主暂时主持宗门事务。”
万辰点头，魏威沉声道：“依宗门律例，宗主位一直是由圣子或圣女接任，现在圣子还未正式封立，所以应由玉无瑕暂代宗主！”
魏威话音未落，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拍案而起，腰间的玉牌撞在案几上铮然作响。
“不可，无瑕还年轻，并对于宗主事务涉及甚少，缺少经验，老夫认为她暂时不可胜任代宗主之职。”
“王齐光，你什么意思？”钟水瑶立即责问。
此时另一位长相憨厚的中年男子也出声说道：“钟长老息怒，我认为王长老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倒是比较赞成钟长老暂代宗主之位。”
“多谢邹长老抬爱，但我不会暂代宗主，我同意让无瑕暂代。”钟水瑶坚定地说道。
“哈哈哈，邹凌岳，你喜欢钟长老，可惜人家不喜欢你呀”另一位长老发话，这位长老是一位中年女子模样。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模样，风姿绰约，风韵犹存。
邹凌岳与钟水瑶听后，有些恼怒，只是不等他们发话。
万辰及时出言，他皱着眉头沉声道：“廖晓月，廖长老，请注意言辞，正事要紧。”
魏威也紧跟着说道：“廖长老有什么建议？”
“本人也同意让无瑕暂代宗主之位，只是王长老说的问题也确实存在，所以，我觉得还是由我们长老团几人辅助她一起处理宗门事务为好。”廖晓月说完，看向众人。
除了钟水瑶与宗主，其他人还不知道玉无瑕觉醒了三世记忆。
争议声中，杜文轩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三生石碎片。
粗糙石面突然闪过画面碎片：廖晓月年轻时与钟水瑶共执银铃的画面；邹凌岳在秘境中为护她断去一臂的往事；还有王齐光案头那本被朱砂批注的《圣女训诫》……
钟水瑶说道：“这算是两件事，我们投票表决吧，第一件，赞同让无瑕暂代宗主的举手。”
除了那位王齐光，其余人都举手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