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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现在更美，难道在你心里，我之前其实并不算特别好看？”
林晚卿不由得睨着他，等他给出一个解释。
萧玄晏低低笑了出来。
“并非如此，只是因为，从前的你，总是带着疏远的情绪，你在朕面前垂首奉茶，或端坐服侍，美则美矣，却像隔着雾看花。”
他一边说着，一边为林晚卿整理鬓边发丝，忽然倾身向前，在她耳畔轻语：
“而现在，朕能嗅到你身上清甜的香气，能看清你颤动的睫毛。”
他每多说一句，热气就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根处，看着它缓缓地蔓延起了淡淡的红。
“同样......”他伸手摸了摸林晚卿的小腹，“能感受到你腹中我们两人的骨血。”
见林晚卿已经羞赧得说不出话了，他觉得好笑，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干燥的唇瓣前缓慢摩挲。
“从前你只可远观，而现在，你触手可及。”
林晚卿指节不受控制地蜷了蜷，被他的唇瓣触及到的地方泛起阵阵灼热，顺着她的指尖流到四肢百骸。
她终于忍不住道：“我就是问了那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恨不能说出花来，之前只会嗯嗯啊啊的高冷陛下去哪了？”
他凑上去亲了亲林晚卿，因为堵住了她的唇瓣，所以声音有些含糊：“不知道，你该问问你自己。”
林晚卿笑着将他推开：“讲真的，我真的没什么变化么？也没胖吗？除了肚子之外的地方。”
萧玄晏发现她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看向她的眼眸陡然加深。
直觉告诉林晚卿，这不是个好眼神，她忍不住缩了缩脖颈：“你干嘛？我就随便问问。”
“卿卿，你多久没照镜子了？”
林晚卿：“我每天早晨都照的。”
“朕是说，全身上下，有没有照过？”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朕觉得，你有点胡思乱想。”
说罢，他忽然长臂一伸，将林晚卿禁锢在怀里。
他淡道：“你们都出去。”
“是。”
门被关上，林晚卿还欲挣扎，一低头，看见那两只有力的手掌已经落在了她的腰腹间，轻轻勾扯着她腰间的束带，轻易将其抽离。
林晚卿倒吸一口凉气：“等等，我不胡思乱想了！”
“晚了。”
淡淡的一句话，昭示了林晚卿接下来的下场。
她整个人被禁锢在萧玄晏的怀里，被迫这样站着，以刚出的婴孩一样的装束，看着镜中的躯体。
萧玄晏的手掌还不老实，他瞥见镜中人的眼尾已经红了，说不清是恼的还是羞的，不由得在她耳边低哑一笑。
“朕这是在帮你，你不是不确定吗？看看，你的腿...你的腰，你的胳膊......”
林晚卿终于是受不了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睁眼，卿卿。”
“不要！”
“睁开吧，看看你自己，你一直都没有变。”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像是酿了许久的美酒，醇香又浓厚，只是这样听着，林晚卿就觉得自己身心欲醉。
“你连自己的身子都不了解，还是朕更了解，你说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