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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琴听完之后，心里舒坦了许多，她手里把玩着珠串，“但愿如此。”
……
001从宫外回来后，又从皇贵妃被降为贵妃，但她并不在意这些虚名。
在失宠这段时间中，001又进行了多次系统更新。
人工智能没有自主情感，但她经过数据库投喂和自己所学，能够通过人类的语言判断出对方当前的心情，也能够模拟一些常见的情绪与人沟通。
例如喜悦、愤怒、悲伤、失望等等，在她接触的人群样本的多次联系，001已经熟练掌握这些。
但唯独有一条，她至今都无法学习。
001靠在走廊柱子上，手中拿着一卷书。
——她无法感知，什么是爱与恨。
数据库中有很多相关词条，也有很多形容，但001无法亲眼见到，无法亲自感知，所以对这两个简单的字，她至今找不到合适的样本来学习。
这时，几个宫人从宫门外走进来，为首的太监给她行礼。
“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该用膳了。”
001把书合上，“本宫这就去。”
宫女从食盒中一一端出菜肴，又当着001的面用银针试毒，并展示给她，“娘娘请用。”
“嗯，”001颔首，“都下去吧。”
太监们躬身迈过门槛。
“娘娘近来心情不错。”宫女为她布菜，“与原来不同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