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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李杰大为震惊：“难道是你放的？”
凌丰十分无奈，“如果我真的想除掉那两个人，肯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用寻呼机呢？”
“我又不是傻子。”
李杰微微皱眉：“难道是……？”
凌丰摊摊手：“不是我，是一帮自称‘上帝之子’的人干的。”
李杰愣住了。
凌丰漫不经心地说：“这事和我们没关系。”
“说实话，这种东西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不过，既然出现了，对我们来说倒是个好机会。”
“你就安心保护好安德烈大公就行。”
李杰立刻心里有底了。
尽管在凌丰手下时间不长，但他深知自家老大能力非凡。
李杰刚打完电话出来，就看到佐治朝他走过来。
“佐治长官，有何贵干？”
佐治开门见山：“我想向李先生讨教些事。”
李杰笑着说：“你是雇主，只要不涉及我雷霆安保的秘密，都可以问。”
佐治开玩笑：“连洪兴社的事也问？”
李杰耸耸肩：“你觉得呢？”
佐治正色道：“我想问问，那个寻呼机的事，李先生知道具体来源吗？”
停顿片刻后，佐治补充道：“放心，我不会亏待凌生的。”
李杰带着笑意看着他。
佐治暗暗懊恼，赶忙换个话题：“李生能否告知？”
李杰直言：“我知道这是西方阵营的手法，不是东方的。”
佐治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李杰笑着说道：“但我问过丰哥了。”
佐治精神一振：“凌生怎么说？”
李杰耸耸肩：“丰哥的话我不懂。”
“不过我觉得，你或许能明白。”
“他说。”
“这是那伙自称‘上帝之子’的人做的。”
佐治激动起来：“真的是他们？”
李杰好奇地问：“他们是谁？”
佐治脸色阴沉：“那些来自锡安的人。”
李杰吃了一惊：“这些人疯了吧，竟敢打你们的主意？”
佐治嘴角抽搐了一下，长叹一声：“他们有钱！”
李杰惊讶，似有所悟，又如坠迷雾。
佐治严肃地说：“李先生，多谢你，请一定代我向凌生致谢。”
说完，匆匆忙忙转身去找坎宁安了。
坎宁安见佐治神色怪异，问道："你和本土联系上了？"
佐治摇了摇头："还没呢。"
坎宁安眉头深锁："那你为什么不赶紧向上头汇报，反而待在这基地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