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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凛张张嘴，可喉咙却被某种说不清的悲伤死死扼住，说不出一个字。
“你以为……是偶遇吗？”天童逼近，俯身，两人几乎鼻尖相对，“那是我的预谋啊。”
柚凛下意识想要后退，却被他抓住了手腕。他的红眸在此时宛如妖怪，直勾勾地、带着质问和悲伤，凝视着她。
“一个蛋糕……让我原谅你？只是为了让你自己心里好过一点，是吗？”他眼底薄薄的悲凉浮出，眼尾的泪光彻底刺激到了柚凛的心。
“天童……”
“我没办法……没办法就这样轻易接受你的蛋糕。”他不想接下被视为离别的礼物。
柚凛是越在慌乱中，越快冷静下来的一类人。
最初被天童的举动吓到，当天童的眼泪和怒吼一并发泄出来后，她没有挣开他握着自己的手，也没有移开他疯魔了般的眼。
柚凛异常冷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嘴唇张合：“你的预测还准吗？”
“什么？”她跳跃的话题让天童没反应过来。
而她只是耐心地等着他的反应。
天童的直觉预测不仅表现在排球上，在生活中也有体现。
“你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的，天童。”柚凛轻叹，指尖带着凉意，微微绕到他的颈后，双手就这么攀了上去。
他与她对视。她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接纳。那么自己的眼中呢？会是什么？
她是否……在心疼？
天童的身体比意识更早地冲破理智。那段刻骨铭心的悸动，让他失控地左手覆上她的后脑，右手抬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下去。
那是一个带着泪水和悲伤的热吻。不再是少年时期在天台的青涩触碰，而是含有长大之后饱和着痛苦和渴求的吻。
早已不纯情的两人，在彼此唇齿间攻城掠地、侵占呼吸。
柚凛感到唇上刺痛，有血渗出。他的舌尖舔舐着被咬破的伤口。
他睁着眼，眼中的冰冷散去部分，执着地看着柚凛，渴求地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