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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院长这也和您说了？”沈楚玉面露赫色：“这真不能怪我们，谁让他们不考虑清楚就跟了进来。”
“就比如说第一次吧，我们与一位丹师合作研发了一款丹药，这丹药对特殊体质的修士有很好的修炼增幅效果，当初我们售卖的时候就把这些说明了，结果也不知是有人看不到那些提示还是有人嫉妒怎么的，好多不符合条件的学子来购买这丹药，结果嘛，自然是那些服用丹药后没效果的学子们把我们给举报了。”
“我看就是同行眼红了，故意搞我们。”沈楚天补充道。
没有强大背景就敢卖丹药，应该是被同行针对了：“那你们找到是谁针对你们的没？”
“没有，我们查了两年都没查到是谁在搞鬼，更奇怪的是，那丹药效果明明那么好，若是有人背后搞鬼肯定会想办法得到专利，但直到现在，那丹药都没在市场上流通。”
“那第二次呢？”
唉～
沈楚玉叹了口气，说道：“第二次也是冤，我们这里不是流行飞剑出行嘛，我们设计了一款仙剑样式很受大家欢迎，拉风、速度快、操作方便、价格还便宜。”
“本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的，一开始还大赚了一笔，不知为何道院突然发布了一条法令，禁止整个地球的飞剑速度都不能超过某个限值，说是影响其他生灵的安全，而我们那款仙剑主打的就是速度优势。”
然后，这法令一出，购买这款仙剑的学子们基本相当于买了一件鸡肋法器，战斗用不上它，飙飞剑又被禁止了，于是不少人都闹着让退款。
“那你们退款了没？”
“那当然没退了，都花光了拿什么退。”
陈五好奇地看向两人，这也不像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呢。
“后来我们又尝试了期货交易，总得来说赚多赔少，不少学子见我们赚了钱就来请教经验，谁嫌赚得少呢，于是我们就开课讲述我们的经验。”
“但您也知道，干这行的十个有九个都是亏，那些头脑发热的学子拿着元晶闯入市场，最后都惨败而归，然后我们就又被举报了。”
陈五摇摇头：“就算有你们手把手教，这些人该赔还是会赔的，那你们总是赚了吧？”
“赚了，但也赚得不多，勉强够修炼所用了。”
“修炼，你们努力赚钱就是为了修炼？”
“呃，对。”沈楚天解释道：“因为我和楚玉的情况特殊，靠吸收自然界中的灵气是不能满足我们修炼要求的，非得有海量资源支持才行。”
“资质太差？对不起对不起，不该这么说的。”
“不是资质问题，我们就是，嗯，只要有资源投入，修为就会提升，没有瓶颈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