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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的血迹和油，婆媳俩不舍得用水擦洗，连湿纸巾都不舍得用，要是不擦干净又怕吓到妞妞，索性用一些不穿的旧衣服擦。
妞妞是真的不怕，看奶奶妈妈在忙碌，她也不躲着，还帮忙找垃圾袋，拉开窗户通风。
哪怕地上血迹擦不干净，她还站在一旁拍拍胸脯说她不怕的。
搞得老太太抱着孙女直落泪，这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
地上血迹勉勉强强收拾干净，玄关处的也放了一个大垃圾袋，里面装着的都是带血的旧衣服。
黎素知正犹豫是开门把这袋子扔门口，还是直接从阳台高空抛物，门口忽然一顿啪啪啪的踹门声，来人似乎脾气不小，踹门踹的急切。
黎素知眼眸放下袋子不悦的起身，脾气也上来了，那一家子还真是葫芦娃救爷爷，一个接一个来，个个当她们娘仨好欺负。
沙发上的老太太和妞妞已经是条件反射警惕的盯着门口。
黎素知拿起鞋柜上的棒球棍凑近门边，从猫眼往外看去，大门口的女人笑容消瘦，嘴唇干枯起皮，眼皮下拉着，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估算了一下自己和她对上的胜算，黎素知在对方准备再次踹门时，猛的拉开门。
门口的女人踹了个空，差点栽进门口，等稳住身子看到黎素知漂亮脸蛋时，随即就恼火的冲她的脸抓去，叫嚷着。
“死狐狸精，是不是你勾引我男人？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黎素知手里的棒球棍抵住她肩膀，阴冷的看着她，“你再吼大声试试！”
张牙舞爪的女人先是被她震住，随即脸憋的涨红，声音也提大了几分。
“狐狸精，你以为你能吓到我啊？天天穿成那不三不四的样子，肯定是想勾引我老公，李强，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她话还没喊完，楼下就传来剧烈的撞门声还有丧尸的低吼。
“你……”
女人被这响动吓得脸色苍白，嘴嗫嚅几次，才挤出一句话。
“你，你，你让张强出来，我知道他在你家。”女人再次说出这话时，已经底气不足了，声音都压低了几分。
要不是知道丈夫就在这屋里，她才强撑着，否则她早就想跑回家了。
黎素知眼眸冷冷看着她，握着棒球棍的手用力戳了戳，声音冰冷，“别喊了，他死了。”
所以这个女人是知道她男人来她们家的，那她就不无辜了，只要她敢进来，就送她一家团聚！
女人被棒球棍戳的后退一步，想起了上午听到的两声巨响，她的视线下意识落在面前带血的棒球棍上，脸色瞬间毫无血色，“你……你杀了他？你知不知道杀人可是犯法的！”
她想起来了，中午那会儿，她饿地两眼昏花，其实是有听到那声音的，但她又渴又饿，就懒得动了。
而且她都没觉得那是她男人遇害，现在再想想上午的声响，只怕也是一大早出门的公公……
想到这里，女人手都是发颤。
眼前的女邻居是……
是杀人魔……
黎素知嗤笑，“原来你们知道杀人犯法啊？那你们知不知道入室抢劫也是犯法的？？我杀了你男人，那也不过是防卫过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