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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欢并没有直接开口。
在大事面前，小姑娘一直都格外的冷静。
“你想知道些什么？”
燕渊盯着云欢那双漂亮的眼睛，低低的开口。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记得我的阿姐？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记得她，只有你还记得？
我还想知道……
为什么白老爷子愿意把你抱回家，并且还不是当做女儿或者孙女的那种，他给了你极高的辈分，这并不是一件寻常之事。”
若非的确有极高的辈分，有些人家并不愿自己年幼的孩子去做任何人的长辈。
会折寿，会散福。
只有那种真正有大福气大气运者，才是真正能受得住长者请安的那种存在。
白家，以玄学问卦着称，而作为麒麟血脉的传承者的白疏宁，从来不做任何没有原因的事情。
而如今在所有人都不记得他家阿姐的情况下，这个看似仅仅只是个被家人娇宠长大的小姑娘，却与常人不同。
他不信这二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云欢嘴角抽了抽。
老哥为什么把她收做妹妹而不是女儿或孙女，这你该问的人是我吗？你应该问我家老哥！
至于为什么她记得燕漓的存在……
云欢差点就直接开骂了。
“我记性好，你们记性差，有问题吗？
这种问题你不应该是问他们这些忘了燕漓的人，而不是问我吧。”
当然为了体面，上述仅限于云欢在心里怒骂的内容。
她脸上带着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意开口。
“……或许你可以尝试问我一些我知道的问题？”
燕渊反应过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所问的问题是多么的无厘头。
最终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口气，开口。
“我送你们回宴会厅。
不出意外宴会应该快要解散了。”
一袭红衣看上去甚至有了几分柔软的少年与白日里那妖异而冰寒的少年几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反转。
云欢一时有些怀疑，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燕少？你……似乎和白天的你有些不太一样。”
燕渊面色没有任何的变化。
“是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吗？”
云欢丝毫不曾顾忌，直接开口。
“白天的你虽身着一身玄色礼服，但我却从你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活力与人气，阴森森的，感觉，很瘆得慌？”
“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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