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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的清晨,阳光透过圣盖博谷的棕榈树叶,洒在华人社区的街道上。距离元宵灯会还有 4 天,街头的红灯笼已挂满树梢,“跨境元宵快递到家”“灯会试吃免费送” 的海报贴满快递网点的橱窗。然而,在一家名为 “速达跨境快递” 的仓库里,几十个快递员正将印有 “家乡手工元宵” 的纸箱搬上货车,箱子里装着的,却是混入基因草药成分的 “毒元宵”—— 这些即将通过跨境快递寄往华人家庭的 “节日礼物”,正悄然成为侵蚀儿童健康的成瘾陷阱。
“那个坐在快递网点门口、手持瓷碗的老人,是洛杉矶华裔元宵匠人苏阿婆,” 美国华人元宵灯会组委会联络员陈曦快步迎上来,她手里捧着一个破损的快递纸箱,里面露出半袋毒元宵,“苏阿婆 1978 年从广东潮汕来洛杉矶,做了一辈子元宵,传承了‘元宵透光识假术’—— 正品元宵对着光看,能看到均匀的米粒纹路,呈半透明状;毒元宵因为添加了基因草药汁液,透光后会泛淡绿色,纹路像被墨汁晕染过一样模糊。昨天她收到邻居托快递寄来的元宵,一照就发现不对劲,赶紧联系了我们。”
苏阿婆将一颗毒元宵放在瓷碗里,对着阳光举起:“你们看,这元宵透光后泛着绿光,正常的潮汕元宵应该是米白色的半透明状,而且里面的芝麻馅料能看清颗粒;这颗的馅料糊成一团,像掺了胶水 —— 这和温哥华的毒年糕是一个路数,都是用基因草药改的!” 她用指尖捏了捏元宵,眉头皱得更紧:“正品元宵捏着有弹性,松手能恢复原状;这颗捏完后会留下手印,还粘手,说明加了额外的胶质,就是为了掩盖草药的涩味。”
苏阿婆从随身的竹篮里拿出一把银质的 “元宵检测勺”:“这勺子是按潮汕传统工艺做的,勺底有细密的纹路,正品元宵放在上面,纹路能透过元宵隐约可见;毒元宵因为质地偏厚,会把纹路完全挡住。而且我还准备了‘沸水煮验法’—— 毒元宵煮 3 分钟就会裂开,流出淡绿色的水,正品元宵煮 5 分钟才会熟透,汤是清澈的。”
跨境物流排查专家瑞安,此时正盯着笔记本电脑上的物流追踪系统:“根据快递单号溯源,这批毒元宵的发货仓库是‘速达跨境快递’的东部仓库,每天凌晨 3 点从仓库发货,发往洛杉矶、旧金山、纽约等 10 个城市的华人社区,甚至还有部分通过国际快递寄往加拿大、澳大利亚。更危险的是,他们在灯会设置了‘免费试吃快递点’,宣称‘试吃满意再下单,快递送货上门’,专门吸引带孩子的家长。”
瑞安调出仓库的监控截图:“你们看,仓库里的毒元宵都存放在编号为‘A12’的货架上,包装上有统一的‘元宵灯会专属’标签;通过快递员的配送路线分析,所有毒元宵的订单都来自一个名为‘家乡味团购群’的微信群,群主代号‘潮哥’,据说是陈建明的同伙。”
本源珠的光芒亮起,速达跨境快递的东部仓库映入眼帘:车间里,10 个不锈钢馅料罐整齐排列,罐内的芝麻馅与淡绿色汁液混合,搅拌器正高速运转,旁边的电子屏显示 “成瘾成分添加率:98%,日产量:8000 盒,灯会备货量:3 万盒”;包装区里,工人正将毒元宵装入印有 “潮汕手工元宵” 的包装袋,再塞进快递纸箱,纸箱上贴着 “易碎品”“节日食品” 的标签,旁边的账本记录着 “已发货 2 万盒,儿童成瘾率:97%”;仓库办公室里,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正对着对讲机大喊,声音与温哥华的阿坤有几分相似:“把‘儿童款’的元宵多装两袋,快递单上备注‘孩子爱吃’,家长肯定会多买!”;洛杉矶某华人家庭里,母亲正拆开快递箱,拿出毒元宵对孩子说:“外婆寄来的元宵,今晚就煮给你吃”,孩子凑过来闻了闻,兴奋地拍手:“好香,比上次的年糕还甜!”
“元宵灯会还有 4 天开幕,必须在灯会前截住所有快递,摧毁仓库!” 黄三炮指着光芒中的搅拌器,“苏阿婆,您能通过元宵透光识假术,帮我们在快递中识别毒元宵吗?瑞安,如何伪装成快递员,潜入仓库找到生产区?艾琳,进入仓库后摧毁毒元宵库存需要多久?陈曦,能否联系洛杉矶警方和快递企业,拦截已发出的毒元宵快递?”
苏阿婆立刻点头:“毒元宵的绿光很明显,10 米内我就能认出来,而且快递箱打开后,那股甜香里藏着涩味,一闻就知道;我可以伪装成‘快递网点的元宵供应商’,跟着你们一起去仓库,就说想给快递员送点正品元宵当福利,他们肯定不会怀疑。”
瑞安则从物流排查箱里拿出一套 “快递员伪装装备”:“这是‘速达快递的工作证’和‘配送路线单’,上面有今天要送的毒元宵订单;黄三炮你伪装成‘新来的快递员小黄’,莱拉扮成‘仓库分拣员’,我们混进仓库后,先找到生产区的位置,再联系警方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