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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兵分三路行动。
我负责追查分销渠道，灵月继续盯着炼丹房的日常运作，防止再有人从中作梗，而玄逸则利用他在仙界的人脉，悄悄打听那些异常订单背后的买家信息。
追踪的过程并不顺利。
很多中间商嘴严得跟铁桶似的，问啥都不说，要么就是支支吾吾地推脱责任。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个偏远的小门派找到了突破口。
这个门派名叫“赤焰宗”，原本只是个边缘小派，最近却频繁出现在我们的订单记录中，而且下单量大得离谱。
更可疑的是，这些订单的收货人全都不是本门弟子，而是些来历不明的散修。
我蹲在赤焰宗门口观察了好几天，终于逮到一个送货的小仙，二话不说一把抓住人家手腕，往旁边树荫下一拽。
“兄弟，别紧张。”我笑眯眯地拿出一颗糖递过去，“吃颗糖压压惊，咱们聊两句。”
那小仙吓得腿都软了：“女、女魔头，您、您这是要干嘛？”
我挑眉：“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墨影，不会对你动手的。”
那小仙哆嗦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糖，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味道不错吧？”我满意地看着他，“那你现在告诉我，你们宗门为什么一口气买了这么多通脉丹？”
小仙支支吾吾：“宗主说……说是用来提升实力的……”
我轻哼：“提升实力？你们宗主自己用了吗？”
他摇摇头：“好像没见他吃过……都是给那些散修用了。”
我心中一动：“你说的散修，是不是最近才加入你们宗门的？”
小仙点头：“对，都是新来的，说是慕名而来投奔宗主的。”
我笑了：“慕名而来？呵，我看是慕‘黑’而来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张符纸：“你要是不想惹麻烦，就把这些人的名字、身份、以及他们服用丹药后的反应，全部写下来。”
小仙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
几个时辰后，我拿着这份名单回到炼丹房，灵月和玄逸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我把名单摊开，指着上面几个名字：“这几个散修，服用了丹药之后出现的症状，和之前那些投诉的仙人几乎一模一样。”
灵月瞪大眼睛：“也就是说，他们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