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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陈霄任务完成。忠诚度：死忠。奖励：神机弩炮图纸，积分五千。】
李长安示意陈霄起身：“陈副统领，大皇子对你，可还‘厚望’得很。”
他把那神机弩炮的图纸在脑子里过了过，有了计较。
“你便给他回一封信。”
陈霄一愣。
“就说，你决心为殿下效死，要夺首功。只是兵马还不够精锐，粮草军械也需得更充足些。狮子大开口，尽管要。看看他给不给。”
陈霄慢慢站直了身子，先前那股子颓败散去不少，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意味：“末将…明白了。”
他这就去办。
几天后，大皇子果然收到了陈霄的“表忠心”兼“要物资”的信。
龙颜大悦。
在他看来，陈霄这是彻底被他拿捏住了。
为了让陈霄能“顺利夺功”，大皇子不顾户部那些老家伙的哭嚎，甚至动了自己的私库，硬是凑了一大批粮草、军械、药材，浩浩荡荡送去了雁门关。
李长安看着陆续运抵的物资入库，很是满意。
这些东西，来得正好。
军中工匠得了那神机弩炮的图纸，一个个眼睛都亮了，在高明和赵铁牛的监督下，昼夜赶工。
又过了些日子。
雁门关外，大乾军阵前。
数十架从未见过的器械被缓缓推了出来，比寻常的床弩大了不止一圈，巨大的弩臂是暗沉的金属色泽，透着一股让人心头发紧的压力。
对面南齐军的城楼上，守城的兵将何曾见过这等模样的家伙，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交头接耳。
“那黑乎乎的是啥玩意儿？”
“乖乖，瞅着就渗人！”
李长安一袭黑氅，立于高台。
他缓缓抬起手臂。
“全军听令！”
手臂猛然挥落。
“总攻——开始！”
数十架神机弩炮发出沉闷的巨响！
可从那粗壮弩臂上呼啸而出的，却不是什么削铁如泥的巨箭。
而是几十个黑乎乎、圆滚滚的陶罐！
陶罐在空中划出怪异的轨迹，带着呼啸，越过数百步，精准地砸向南齐军那坚固的城墙和城楼！
“砰！砰！砰！”
陶罐碎裂声此起彼伏。
城头上的南齐兵卒还没明白过来，一股刺鼻的浓烟和某些异样的液体便四下泼洒开来。
“罐子里头…装的究竟是啥？”
“噗！啪！”
城墙上，南齐兵卒先是听见一阵怪异的闷响，紧跟着便是陶罐碎裂的声音，噼里啪啦砸得到处都是。
泼洒出来的，是些黑乎乎的油水，还有些呛鼻子的白沫子，很快便四下里弥漫。
守城的南齐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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