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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祠堂周围的空气开始剧烈波动，无数细小的碎片从虚空中浮现，如同飞蛾扑火般向祠堂中央汇聚。
这些碎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正是虚空熔炉的碎片！
“不错，但你可敢赌这把？”黄药师的声音突然在陆沉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陆沉咬破指尖，将鲜血涂抹在一张卡牌上。
卡牌上，初代卡牌之主白无涯的虚影浮现，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
下一刻，白无涯的虚影竟然与黄药师的魂魄融合在一起！
“轰！”
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金色熔炉从天而降，落在了祠堂中央。
熔炉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就在这时，陆沉的右臂突然被一股混沌能量侵蚀，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白无涯的虚影在他脑海中嘶吼：“代价是你的系统权限将被分割——”
话音未落，苏璃身上的神纹突然化作一片璀璨的星河，如同一道利剑，猛地刺向熔炉的核心！
“苏璃！”陆沉惊呼出声……
当金色的光芒像廉价特效一样散去，陆沉感觉自己好像刚蹦完迪，脑瓜子嗡嗡的。
他晃了晃脑袋，想看清眼前的情况，却发现自己的系统界面居然像是被一刀劈成了两半！
“卧槽，这是什么鬼？系统也玩分裂？”陆沉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尼玛，玩脱了吧？
紧接着，青铜面具的内侧浮现出一行血红色的文字，那颜色，简直像是刚从血池子里捞出来一样，瘆得慌。
“镜像陆渊正在突破空间壁垒——而你，现在同时拥有掌控者与被控制者的双重身份。”
这行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陆沉的脑门上。
啥玩意儿？
双重身份？
掌控者和被控制者？
这不就是既当裁判又当选手，还要自己给自己判刑吗？
玩儿呢？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宕机了，这信息量太大，他需要缓缓。
更要命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另一个未知的空间里，一股与他同源，却又截然不同的力量正在觉醒。
那股力量充满了暴戾、疯狂和毁灭的欲望，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成碎片！
“淦！这下真的成精神分裂了！”陆沉欲哭无泪，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放在烧烤架上的鱿鱼，里外都在煎熬。
这哪里是扮猪吃老虎啊，这分明是老虎要把猪给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