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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机被男人随手扔到边上。
沉闷的脚步声……
……
“不要摸我手臂……站好。”
……
摄像机镜头悄无声息间对准了墙壁上的一张海报。
镜头只拍摄到了一部分海报。
海报背景是片血淋淋的天空。
脸上戴着个雌雄莫辨的中性风古风无相面具的青年，正单膝跪在地上，戴着黑手套的冰冷手掌正在拉扯着谁的一片衣角。
无相身后，站着个抱着手臂侧身站着的男人，男人身形高大，脸上戴着个爬满密密麻麻蟒蛇的可怖面具，浑身透着股大型肉食捕猎者的残忍暴虐，视线亦是在盯着无相身体朝着的那个方向。
……
录像突兀结束。
又开始循环播放。
客厅里传来脚步声。
肤色惨白的青年面无表情地站在电视屏幕前，青年冰冷的手指摸着录像里戴着郁金香骷髅浮雕面具的人，甚至闭了眼将侧脸贴了上去。
……
03
秘书眼里是冰冷无机质的眼神光，语气恭敬地朝着面前的男人汇报着。
“老板，博士那边传来消息，第一阶段的治疗进行得很顺利。”
男人背对着秘书，看不清脸，隐约可以看见后颈上纹着一道古怪的纹身。
他靠坐在真皮座椅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从大厦顶楼俯瞰着脚下蜷缩着的城市。
“把消息传给迟韫那边。”
秘书道，“好的，老板。”
男人问道，“Z醒了吗。”
秘书答道，“醒了老板，今天凌晨。只是Z又失控了，醒来后就去实验室找了博士。”
被秘书称为老板的男人只是语气毫无起伏的说道，“盯好他们，还有那几个。”
“别让计划出现任何偏差。”
“可以启动第二疗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