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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安苏故意拖长声调，成功逗得雪尔笑出声来。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说谁乖呢？"兰斯·斯宾赛倚在门框上，定制西装外裹着5980特供的防寒服，看起来像是刚从某个星际峰会直接穿越过来的。他的表情似笑非笑。
安苏的后颈汗毛瞬间竖起："大老板，好久不见！今天来有何贵干？"她有些心虚，罕见的主动同兰斯打了声招呼，试图掩饰方才的尴尬。
"没事就不能来？"兰斯踱步进来，锃亮的皮鞋踩在实验室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我来看看'更乖的'是什么样儿。"
空气瞬间凝固。
不过这狗，不，兰斯这次来还真有正事儿，不过却不是什么好事儿、
“凭什么要叫停？”安苏拍案而起，震得全息投影数据流一阵扭曲。会议桌对面的兰斯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董事会的决定。"他连解释都懒得编。
什么董事会，斯宾赛旗下的项目那个不是你兰斯·斯宾赛一言堂。
安苏气得指尖发颤："那我现在就终止与你们合作！你们立刻停产所有抑制手环和——"
雪尔突然拽住她的手腕。他掌心冰凉的温度让安苏骤然清醒，这才发现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失控到触发了实验室的警报系统。她重重坐回椅子，听见防喷溅系统正在头顶缓缓收起。
会议室内回荡着安苏最后那句话的余音，全息投影仪在兰斯身后投下一道阴影。
安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当然明白在雪安基地众多代表面前发作只会让事情更难收拾。
"合作与否，这个项目都必须暂停。"兰斯的声音罕见地不带任何调侃，他整理袖扣的动作优雅得令人牙痒，"但我建议安苏博士慎重考虑违约后果——这对你未来的科研申请可不会带来什么正面影响"。
安苏强迫自己深呼吸。冷静下来后她突然意识到，这个涉及欧米伽腺体改造技术的项目本就敏感至极，能让斯宾赛家都不得不叫停，那背后的原因是真的值得深思了。
但是如果他敢因为和雪尔分手就叫停她的项目试试看。
安苏的视线不由自主转向始终沉默的雪尔。他正低头调试数据板，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但安苏注意到他划动屏幕的指尖比平时慢了0.3秒——这是雪尔情绪波动时特有的小动作。
会议刚结束，安苏就拽住雪尔的实验服袖子："他真因为你们分手就......"
"不是。"雪尔放慢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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