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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非常诧异，抬眼看了好几次，因为兰登从来没有过这种“出尔反尔”的情况。果然，再厉害的Alpha也经不住这样的摧残。安迪默默地把将军的午餐量增加了一倍。
晚上七点半，兰登推掉了F809星特意为他准备的晚宴，登上引导者号，直接前往下一个地点。这次的路程需要六个小时。
“查一下……兰斯之前有没有去过7003。”兰登的声音有些沙哑。
安迪心里有些纳闷，7003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长官一下会议就又开始追问，不会和卡姆登一样吧？
其实兰登已经准备放弃调查7003了。从兰斯的行踪来看，7003并不突兀。只是他对军事星本能的更加关注罢了。所以他交代安迪去查，没有让“天眼”的人去办。
安迪是他的众多护卫中最普通的一个，既不聪明，情商也一般，经常看不懂长官眼色，但那种特有钝感和执拗是他身边的一众副官和下手都没有的。有时候他的行为令兰登哭笑不得，又不十分讨厌。所以把他留在身边，也不是没有增加工作趣味性的目的。
“长官，兰斯·斯宾赛先生两次到访7003，一次是两天前，一次是去年二月。”安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去年二月？”兰登随口一问。
“对，在奥里昂战役之前两个月的时候。”
兰登想起来，有段时间兰斯找他喝酒的时候，抱怨过罗素家族为了和斯宾赛抢一个医疗部的标不择手段，连累他还得跑小星去请人。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一个军部高官，所以他有印象。兰登想起来，这个军部的高官就是伊昂·约克。
安迪疑惑的声音传来：“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
“兰斯·斯宾赛先生去的时候非常大张旗鼓，但返程的行程并没有公开。十分不符合他……风格。”
难道是因为事情没办成？可是兰登记得，去年斯宾赛的医院已经建到格林威尔宫隔壁了。这次卡姆登星系暴乱的伤者，大部分也安排进了斯宾赛旗下拜特医疗。兰登其实不太关注斯宾赛家族的生意，但无奈斯宾赛的商业又多又广，有时候很难不注意到。
兰登随即转身吩咐安迪：“去查一下，去年年初斯宾赛和罗素竞争的那个医疗部的标，重点留意与7003相关的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