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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开门见山地说道:“周员外,赵文轩家的传家字画昨日失窃,我们正在调查。听说你对那幅字画很感兴趣,且前些日子还与赵员外发生过争执,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说说你昨日的行踪。”
周世昌连忙说道:“包大人,我虽然喜欢那幅字画,但也不至于去偷啊。昨日我一整天都在家中,府上的仆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包拯盯着周世昌的眼睛,说道:“是否说谎,本官自会查明。你若有隐瞒,后果自负。”
这时,公孙策赶来,在包拯耳边低语了几句。原来,公孙策调查到周世昌府上的一个仆人昨日曾鬼鬼祟祟地去过赵府附近。包拯心中有了数,他对周世昌说道:“周员外,看来事情并非如你所说那么简单。你府上的仆人昨日去过赵府附近,这又作何解释?”
周世昌脸色一变,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但仍狡辩道:“包大人,那仆人是去办别的事情,与字画失窃无关。”
包拯冷笑一声:“那就把那仆人叫来,本官亲自审问。”
周世昌无法推脱,只好让仆人过来。那仆人见到包拯,吓得浑身发抖。包拯严肃地问道:“你昨日去赵府附近做什么?如实招来,否则定不轻饶。”
那仆人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昨日我家老爷让我去赵府附近打探消息,看看那幅字画是否还在。我没有偷字画,真的没有啊!”
周世昌见仆人招供,顿时瘫坐在椅子上。包拯怒喝道:“周世昌,你觊觎他人字画,指使仆人打探消息,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周世昌低下头,说道:“包大人,我一时鬼迷心窍,是我不对。但我真的没有偷那幅字画啊,我只是想知道字画的情况,找机会再想办法得到它。”
包拯思索片刻,觉得周世昌虽然有嫌疑,但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就是盗贼。他决定继续调查。
包拯和公孙策、展昭再次回到赵府,重新梳理线索。公孙策突然想到:“大人,我们之前只关注了书房的情况,却忽略了赵府的其他地方。说不定盗贼在潜入书房之前,在府中其他地方留下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