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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听完并未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微笑点头表示感谢。
海棠明白，仅凭李炼华的医术，苦荷给的诊金实则微不足道。
更何况，李炼华还有大宗师的身份。
这时，海棠似乎想起了什么，用奇异的目光看着李炼华，随即问道：
“对了！沈偅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她的话越说越慢，仿佛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词形容。
提到沈偅，李炼华立刻来了兴趣。
他好奇地问：“他现在怎样了？”
虽然李炼华亲手用双拳手清除了沈偅的记忆，使他变得像新生婴儿一般。
但他对后来发生的事并不清楚。
听罢，海棠忍不住笑了。
然后她解释道：“我才刚听说。”
据说今天沈偅突然出现在街上，说话含糊不清，行为古怪。
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当众失禁！
随后，沈府的人将他带回，对外宣称沈偅身体不适。
但街谈巷议中，都说沈偅疯了。
说到这里，海棠意味深长地看着李炼华。
接着说：“我和陛下猜测，这事一定与你有关。”
又听说你要离开，所以特意赶来。
你能告诉我沈偅究竟怎么了吗？”
听罢，李炼华也不禁笑了。
随即向海棠解释道：“没什么，我只是偷偷潜入了沈府。”
悄无声息地，在他身上下了药。
“这种东西会对人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影响，导致失忆。”
“心智也可能退化到孩童状态。”
听到这些话，海棠瞬间明白了其中的严重性。
同时，她内心也感到一阵忐忑。
“幸好！”
“当初陛下和我并未选择与他为敌。”
“不然的话……”
海棠甚至不敢想象后果会有多可怕。
以李炼华的能力，能够悄然潜入戒备森严的沈府，潜入皇宫对她来说恐怕也不在话下。
若真得罪了李炼华，变成这样痴傻的模样，岂不是自己和战朵朵的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