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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弥漫中，宋明允一行人连滚带爬，那姿势，比托马斯全旋还多了几分狼狈和“我为国家省布料”的决绝。
张老三一边咳得惊天动地，一边还不忘吐槽：“我勒个去，宋哥，你这迷烟符纸……劲儿也太大了！差点把咱自己人也给送走！”
宋明允抹了把脸，也不知是汗还是被烟熏出的泪，没好气地回道：“总比变成毒池里的‘泡椒凤爪’强吧？知足吧你，能捡回条命，回头给你加鸡腿！”他心里却在疯狂OS：系统出品，果然给力，就是这无差别攻击的属性，下次得注意点，不然敌人没倒，自己先开席了。
阿秀扶着墙，小脸煞白，但眼神依旧锐利：“白鹭……她怎么会知道我们在棺椁里？还设了陷阱？”
“这题我会！”宋明允脑子转得飞快，“周文远那老小子，肯定留了后手，或者说，这整个密室，就是个连环套。他先进去，是投石问路，也是给后来者——比如白鹭——传递信息。咱们以为黄雀在后，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后面还有个猎人，猎人后面……套娃呢这是！”
“那周尚书到底是哪头的？”张老三喘匀了气，又开始了他的十万个为什么，“他对着棺材磕头，说愧对王爷，看起来忠心耿耿。可他又没在刑部帮咱们，这不是精神分裂吗？”
宋明允晃了晃刚从白鹭腰间顺手牵羊摸来的凤形令牌，令牌上暗红色的血迹在昏暗的地道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这玩意儿，或许能给我们点提示。”他摩挲着令牌冰冷的触感，“周文远的行为，确实矛盾。要么，他是双面间谍，在靖安王和某个势力之间反复横跳，试图左右逢源；要么，他忠于的‘王爷’，和我们理解的‘王爷’，根本不是一回事。”
“细思极恐啊，宋头儿！”阿秀打了个寒颤，“如果他忠于的不是靖安王，那棺材里躺着的又是谁？总不能是靖安王的……嗯，手办？”
“噗！”宋明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阿秀，你这脑洞不去写小说可惜了。不过，你的思路有点意思。靖安王已死，这是天下皆知的事实。周文远跪拜的，或许是某种象征，或者……棺材里的，根本不是靖安王本人，而是与他有关的某个重要信物，甚至是……另有其人？”
他回想起周文远插入令牌，棺盖开启，露出的不是尸体，而是一条更深的通道。
这操作，怎么看都不像是祭拜亡灵，更像是开启某个秘密基地的大门。
“周文远说‘未完成使命’，”宋明允继续分析，“这使命是什么？是保护棺中之‘物’，还是利用它做什么？他在刑部不帮我们，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或者，他的‘使命’和我们的目标，在某个层面上是冲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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