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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小木屋的外面,传来了一阵子狼嚎,陈朝阳赶紧爬起来,先是拉过绑在床头的罗网绳索,好嘛,刚才的狼嚎将罗网里的猎物吓得四散奔逃。陈朝阳赶紧走向窗户,向外看去,借着外面残存的火光,陈朝阳看到这些狼已经咬倒了一只傻狍子,两头小野猪,他们没有马上进食,而是继续捕杀其他的猎物。
陈朝阳不禁有些恼怒,特么的简直是欺人太甚,捕猎居然捕到了自己的家门口,他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了那头在头顶长着一簇白毛的狼王。他心念一动,扭头看向赛虎,发现赛虎正盯着他看。
他赶紧蹲下身子,对赛虎说道:“赛虎,快对外面的狼群叫两声,让它们知道你们在这里,争取就此回归狼群。”
赛虎还在愣磕磕地看着陈朝阳,旁边的嘟嘟却叫了两声,没等赛虎开口,旁边的疯婆却开口仰天长啸,随后赛虎也开始了嚎叫。
陈朝阳站起身来,向外面看了看,发现疯婆和赛虎的嚎叫,让外面的狼都停止了动作,它们显然没想到在人类居住的地方,居然还有着自己的同类。
陈朝阳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卤好的鹿肉,放到赛虎和疯婆的身边,又指了指外面,对两只野狼说道:“赛虎,疯婆,叼上肉,送给外面的狼王,争取它的好感,快去。”嘟嘟又在旁边叫了两声。
赛虎和疯婆此时已经明白了陈朝阳的意思,它们也知道不可能长久跟着他,两只野狼叼起了肉块,向外面走去,陈朝阳急忙将屋门开了一个缝,让赛虎和疯婆出去。
两只野狼离开后,陈朝阳急忙将房门关好,同时取出长枪,架在窗口处,如果外面的狼攻击赛虎和疯婆,他也不介意送这些狼上天。
赛虎和疯婆叼着肉块,径直来到狼王的面前,将肉块放到了狼王的身前,同时伏下了身子,表示了自己的臣服。那狼王愣了片刻,突然仰天长嚎,赛虎和疯婆也跟着它一起嚎叫。
狼王低下头,开始吃那两块鹿肉。陈朝阳长长地舒了口气,看来狼王这是接纳了赛虎和疯婆。他随即想到了就要和两只小兽分开了,心里又是一阵子难受,两只狼对他可说是有救命之恩,他们在一起待了四天,眼瞅着就要分离了,陈朝阳一时还真有点舍不得。
他手里拿着枪,打开了屋门,带着嘟嘟站在门口,他是打定了主意,一旦情况不妙,自己就立刻躲进屋里。
群狼看到小木屋的房门被打开,不但没有过来,反倒是向后退了几步,陈朝阳将地上的鹿肉都丢进雪地里。赛虎明白陈朝阳的意思,它对着狼群嚎叫了一声,似乎在告诉它们这些肉是可以吃的。
狼王此时也是长嚎了一声,这些狼才走上来,吃起了地上美味的卤肉。陈朝阳知道吃完这些肉,赛虎和疯婆就要离开了,他心里一阵子伤感。这时赛虎和疯婆走了过来,开始舔着陈朝阳的鞋子,陈朝阳蹲下身体,抚摸这两头野狼的头,两头野狼都在他身上反复地蹭着。
这时有一只半大的小狼大概是因为好奇,居然向这边走了几步,疯婆立刻回头,对着小狼大声地嚎叫起来,似乎在警告它不要过来。
这时,一直站在一边观察的狼王,忽然仰天长嚎,这些狼立刻向狼王的方向跑了过去,而赛虎和疯婆大概也知道这时分别的时刻,它们两个都转身跟嘟嘟亲热地碰了碰头,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向了狼王。
狼王见两只狼回到自己身边,它也确定了陈朝阳的想法。这狼王又一次仰天长啸,群狼连同赛虎和疯婆,也一起长嚎相和,狼王忽然一转身,向远处跑去,群狼也跟着狼王一起,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赛虎和疯婆转头看了看陈朝阳,似乎在向他道别,随后,两只野狼一转身,向远处跑去。
这群狼居然留下了地上的猎物,并没有带走,虽然这些猎物本就是罗网里的猎物,但陈朝阳还是感叹,这些狼比好多人,要有礼貌得多。
他走过去,将两只傻狍子和两头小野猪收进空间,然后带上嘟嘟返回小木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知道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陈朝阳索性就在原地,卤了一锅野猪肉,又跟嘟嘟一起吃了饭,这才将小木屋收进空间。赛虎和疯婆离开后,陈朝阳也觉得意兴阑珊,想着自己进山已经六天了,他决定打道回府,这山里有雪,回去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带上嘟嘟,陈朝阳向山外走去,一路上打着猎,晚上又用罗网收着贪嘴的野兽,如此过了两天,陈朝阳这两日一共打了3头大野猪,2只梅花鹿,和4只傻狍子,还在罗网里抓了七八只的野鸡,这一日早晨起来,吃过早饭后,陈朝阳做了七只叫花鸡,还做了24个竹筒饭。
做好这些后,陈朝阳将木屋收起,他在自己的脚上绑上昨晚用乌拉草编织得鞋套,还别说,老祖宗的智慧再次让陈朝阳受益,这脚上套上乌拉草的鞋套,确实暖和多了,还有防滑的作用。
嘟嘟在陈朝阳的前面跑着,小家伙的鼻头湿漉漉的,在冰冷的空气中翕动,它现在是陈朝阳最好的伙伴,灵敏的嗅觉能提前发现危险和猎物。
“别跑远喽,嘟嘟。”陈朝阳压低声音叮嘱道。他们正循着一条狭窄、被深雪半封的山沟前进。两侧是陡峭、挂满冰溜子的峭壁,沟底则横七竖八倒卧着被风雪摧折的巨大枯木,覆着厚厚的雪,像一头头僵卧的白色怪兽。风声在这里打着旋儿地哀嚎,吹得人脸颊生疼。
突然,跑在前面的嘟嘟猛地刹住脚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呜”声。它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尾巴夹在两条后腿之间,黑亮的眼睛死死盯住,右前方峭壁下方一个巨大的阴影,是一个被风化、开裂得格外厉害的巨大树根,形成的天然洞窟入口。半截碗口粗的枯树干斜斜地堵在洞口,上面覆盖着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