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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怀拉着乔木出去到了自己房间，“你真的是蠢，跟他解释什么？直接告诉他怎么做就好了！”
“我。。。我。。。他为什么那么听你的？”我了半天，没有出来，乔木只好说出心中的疑惑。
“你先别问我这个，你没发现他见了你吓得发抖，见了我反而镇静了？你知道为什么？”常怀问了这个问题。
乔木也是非常疑惑，“你以前对他经常打骂，他见你也只是规规矩矩，除了第一次见你回来给他吓坏了之外，其余还真没见他怎么样。怎么反而是他对我越来越诚惶诚恐？我除了这次，一直对他还不错啊！”
“因为他知道我要罚他什么，不过就是按照山庄的规矩，或者放些水我自己上手惩罚，作为影卫像你说的他是会疼、会病、会受伤，但是这些他们都是不怕的。在万里山庄，每个影卫都是经过千锤百炼，怕疼怕死的早淘汰了，要是因为怕惩罚就哆哆嗦嗦早被影首一掌拍死了。”常怀很自然地说。“而你不是，你不按照庄里的规矩来，你的奖赏不是真金白银而是影卫从小没得到的关心；你的惩罚也不是肉体上的惩罚，而是专门戳人心窝子。你的行为无法预料，你说十一怕不怕？”
看乔木不做声，常怀又说道，“影卫从四五岁被灌输的唯一信念就是忠于自己的主人，主人就是他的全部，不能为主人做事他活着根本就是毫无意义。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能把十一这份忠诚转移到你身上，但是念在他不知道我还活着，而且你用的也是我的身体，也算勉强说得过去。不过要是非要深究，十一的行为就是叛主，你知道叛主意味着什么吗？”
“死？”乔木答道。
“死太简单了，一个叛主的影卫需要承受的更多的是心里的压力。这事完全违背他们的信念，不用外界施压，自己就会唾弃自己。所以你看到十一见到我很痛苦，吓得不知所措，但是为了你，他还是坚持了下来，甚至将你再次奉为他的主人。一臣不事二主啊，你从小没在这种环境长大，不会知道十一为此承受了多大压力，我是打他骂他，我也说了把他送你，就是希望他能知道，不是他叛主，是被我送人，不然他真的比死更难受。”
乔木想到十一得知自己不是真正的乔木时的反应，他确实能感受到十一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乔木无力地扶着桌子，真是想打自己一顿。
常怀却没有停，“而你到好，没事非撩拨他干什么？闯刑殿救他、在外人面前维护他，还送他糖啊、果啊的，这些东西他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旦沾染你让他怎么摆脱？就在他死心塌地想要追随你的时候，你又开始了，说他死了还有其他影卫顶上、找个借口把他送人，你真是。。。万里山庄的刑殿都没你会捅刀子，会折磨人。”
乔木敲着自己的头，“行了，你别说了，是我混蛋，我对不起十一。”
“你呀，不仅是混蛋还是笨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你就说是你接回来的不好吗？非说吴雪烟送回来的！这回好，转手送出去，第三个主人也不要他，我要是他一头撞死得了。”常怀指着乔木说。
“算了，还是我一头撞死吧！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你别问我，自己惹的事自己平。如果你把他当成一般的影卫，你就不用费心，用他的时候下命令，不用的时候让他靠边站。但是。。。”常怀意味深长地看着乔木，“你要是非把他当成不一般的，该怎么做只有你自己知道了，问我也没用。”
乔木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说“行了，没事我先回了。”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你先别走，我可不是专门跟你说如何哄十一的。我是想说，十一回来了，吴雪烟也不会拿出合气集，过几天势必要回万里山庄，你要怎么做？”
说到这件事，乔木沉下了脸，“常怀，你是不是真的想杀了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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