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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檬正要道谢,温雅却突然僵在原地。派皮上精致的编织花纹与她三天前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包括边缘那个小小的数字"47"。
"你奶奶...是不是左撇子?"温雅轻声问道,手指悬停在派上方不敢触碰,"而且喜欢在甜点里加一点迷迭香?"
纽薇拉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她昨天才告诉我这是她的秘密配方!"
宁檬看看温雅又看看柠檬派,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悄悄在桌下握住温雅微微发抖的手,感受到对方冰凉的指尖。
"温雅有特异功能。"宁檬故作轻松地说,切下一块派分给女孩,"她能尝出所有食材的配方。"
纽薇拉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口派,突然皱眉:"等等,这个数字47...我家门牌明明是26啊。"
三人同时看向派皮边缘那个清晰可见的数字,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47号猫从书架跳下来,若无其事地走过桌子,尾巴扫过篮子时,那个数字突然模糊了一下,变成了咖啡馆的门牌号"22"。
"眼花了。"宁檬迅速把最大的一块派推到女孩面前,"快尝尝,要凉了。"
当纽薇拉离开后,温雅才颤抖着呼出一口气:"那是我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宁檬。包括那个一开始是47后来变成22的数字。"
宁檬把剩下的派小心包好,在保鲜膜上贴了张便条:"量子派——勿动"。她注意到派皮上的数字现在完全消失了。
周四早晨,宁檬比平时早一小时到达咖啡馆。她神秘兮兮地抱着一个纸袋,里面是她前天在网上看到的星空图案围裙——深蓝色的底上洒满银色的星星,让她想起曾经在量子海里看到的景象。
当她推开门时,温雅正站在梯子上更换展示柜的灯泡,身上穿着一条与她手中一模一样的星空围裙。
"你!"宁檬指着温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温雅低头看看自己的围裙,又看看宁檬手中的纸袋,突然笑了起来:"我昨天路过那家店,觉得你会喜欢..."
"但我们没聊过这个!"宁檬抖开自己的新围裙,"我甚至没告诉过你我看到这个!"
两人站在咖啡馆中央,穿着相同的围裙面面相觑。47号猫从她们脚边走过,发出像是笑声的"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