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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宁檬踉跄后退，卡片差点脱手，“这不可能...”
克隆体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些：“观测者是你，宁檬。未来的你穿越回来，试图通过控制七个系统阻止灾难。但她忽略了情感变量的影响。”
温雅的手指突然攥紧宁檬的衣角。宁檬低头，发现她正用最后的力气在布料上划着什么——一个爱心，中间写着“4.18”。那是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
记忆如洪水般冲破闸门。宁檬大学的自己时期在父亲实验室里，正在调试一张银色卡片，而角落里的红发女孩（不是火龙果色，是更深的酒红）悄悄记录着什么；看到自己在图书馆熬夜睡着时，有人轻轻为她披上外套；看到车祸发生时，一道红色身影不顾一切地扑向她...
“温雅？”宁檬颤抖着抚摸她的脸，“那年实验室的助教...是你？”
温雅露出微笑，鲜血从嘴角溢出：“你终于...想起来了...”
所以她们不止认识了四个月，而是六年零四个月。所以当时的极端情绪不止激活了系统，篡改了记忆，还删掉了爱…
克隆体突然发出警报：[共鸣能量达到峰值，请选择修正坐标]。六个培养舱的晶体开始超频闪烁，在空气中投射出无数时间节点的影像。
“只能选一个时间点进行干预。”克隆体解释，“观测者选择消灭所有系统持有者来阻止灾难。但数据显示，成功率仅0.7%。”
宁檬的视线在投影与温雅之间来回移动。某个瞬间，她注意到温雅残缺的吊坠里露出微型电路——那不是普通的饰品，而是精密的接收器。
“等等...”宁檬轻轻掰开吊坠残片，露出底部的序列号，“这是...第七系统？”
克隆体点头：“情感系统。原本应该植入第七号克隆体，但被林沐偷偷交给了温雅。这是计划外的变量。”
七个系统。宁檬突然明白了什么。她看向正在消逝的温雅，又看向门外不断冲击屏障的观测者，最后目光落在自己伤痕累累的银色卡片上。
“我选择现在。”她站起身，卡片与六道能量束相连，“就在这里修正。”
克隆体第一次表现出惊讶：“当前节点成功率仅1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