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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招难就难在必须掌握精准的呼吸节奏和极其细微的手部控制,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摄像头也拍不到实质性动作。但缺点也很明显——成功率不过六成,而且对场地环境要求极高。
花蕊配合得恰到好处。每当我需要行动,她总会制造些小插曲:要么突然惊叹,要么跟荷官套近乎,甚至"不小心"打翻筹码。这些都是事先约好的暗号。
第六局,我刚赢下三千多块,忽然感觉背后有异样。抬头看向吧台的玻璃反射面,发现一个瘦高的保安正盯着这桌。更糟的是,天花板的摄像头忽然转动了一下,正对着我这个位置。
默哥不动声色地从我身后经过,假装问路时低声说:"够了,风头太紧。"
我点点头,装作手气用尽的样子,故意又输了两把小的,然后站起身,假装去洗手间。花蕊识相地跟上节奏,抓紧时间兑换了筹码,顺便在柜台那耍了会儿大小姐脾气,分散注意力。
三十分钟后,我们在珠海渔人码头一家没名字的茶档碰面。这地方看着破,但做掩护最安全——人多嘴杂,海风呼啸,谁也听不清谁说什么。
"有人一路跟到国贸大厦。"默哥点了根红双喜,眉头拧成疙瘩,"不是场子里的人,手法太业余。"
"今天这一出,证明马叔那套还能用,但撑不了多久。"我叹了口气,把几千块港币往桌上一推,"关键是效率太低,冒这么大险才赚这点,还不够房租。"
"是有人盯上咱们了。"花蕊突然压低声音,"三点钟方向,那个背电脑包的,在赌场就坐我后面。一直没下注,眼睛就盯着你这边。"
我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那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干瘦的身材,大方脸,戴副黑框眼镜,穿着件不合身的格子衬衫,一看就是那种宅得发霉的技术男。此刻正假装看报纸,眼睛却不时飘向我们这桌。
"要不要处理一下?"默哥问,手已经摸向腰间。
我正要回答,那小子忽然站起身,径直朝我们走来,脸上那股紧张又兴奋的劲儿,活像个刚出笼的雏儿。
"打扰一下。"他声音有点抖,"我叫阿杰,刚才在金雀...我注意到你们用的是八七式电波探测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