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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放下杯子，神色终于变得严肃了些，“深渊只是棋子之一。真正决定棋局走向的，是我们背后的机制。”
“你们在掩盖什么？”林霄盯着他的眼睛。
“不是掩盖，而是保护。”卡尔缓缓说道，“有些真相，不该轻易暴露。”
“所以你们清除异己？”
“清理失控因素。”卡尔毫不避讳，“就像你们刚刚摧毁的深渊组织，他们已经偏离了原定轨道。”
林霄沉默片刻，忽然站起身，“谢谢你的咖啡。但我不是来听你们解释的。”
卡尔没有阻拦，只是微笑着说：“如果你愿意了解更多，随时可以回来。”
离开会馆后，林霄直接拨通唐糖的电话，“查他的一切背景。”
唐糖立刻行动，但结果令人失望。“这家伙的履历完美得像是剧本写的，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但他们一定有问题。”楚瑶皱眉，“那种态度，就像是早就知道我们会去找他们。”
林霄沉思良久，最终开口：“我们要找到他们的真正总部。”
接下来的两天，唐糖几乎没合眼。她在多个隐秘数据库之间穿梭，破解层层防火墙，终于在一次反向追踪中捕捉到了一条异常数据流。
“他们在使用一套独立于公网的内网系统。”唐糖兴奋地说，“而且，服务器不在任何国家的主干网络中，而是在南太平洋的一座孤岛上。”
“地图呢？”林霄问。
唐糖调出卫星图像，一座被浓雾笼罩的小岛浮现出来，四周海域常年风暴不断，几乎没有船只接近的记录。
“这地方，连谷歌街景都没拍过。”唐糖说。
“正因为没人去，才最适合藏东西。”苏晚晴冷静分析，“我们需要潜入。”
林霄环顾众人，“准备出发。”
次日清晨，一架小型运输机悄然起飞，目标正是那座神秘岛屿。
飞行途中，唐糖仍在调试设备，“如果他们真的有独立网络，那就意味着岛上必须有大型数据中心。我们要找的，不只是个藏身之所，而是一个真正的指挥中枢。”
“问题是，怎么进去。”楚瑶摩拳擦掌，“正面强攻？还是偷袭？”
“先侦察。”林霄道，“不能打草惊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