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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换个方式。”苏晚晴转身朝屋内走去，边走边说，“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唐糖跟上去，把刚才发现的资金流向情况告诉了她们。
“曙光科技？”楚瑶听完后皱眉，“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
“你也听过？”唐糖问。
“之前在一次商业会议上，有人提到过这家公司。”楚瑶回忆道，“据说它背后有某个神秘资本支持，专门从事高科技研究。”
“看来凤凰计划的真正内容，很可能就藏在这家所谓的‘科技公司’里。”苏晚晴缓缓说道。
林霄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直到所有人都发表完意见，他才开口：“既然正面接触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另辟蹊径。”
“你是说……潜入？”唐糖试探性地问。
“不是潜入。”林霄目光沉稳，“是让他们主动邀请我们进去。”
楚瑶挑眉：“你的意思是……制造一起事件，让曙光科技不得不找上门来？”
“聪明。”林霄嘴角微微扬起，“他们既然想隐藏凤凰计划的真相，那我们就逼他们露出马脚。”
唐糖眨眨眼：“听上去很刺激。”
“但这需要时间。”苏晚晴提醒，“而且风险不小。”
“风险从来都是并存的。”林霄淡淡道，“我们要做的，就是控制这个风险。”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唐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平板，里面还残留着那段短暂的数据流。她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林霄：“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会允许我们进入总部？”
“什么意思？”苏晚晴问。
“他们明明知道我们的身份，也知道我们在调查凤凰计划。”唐糖声音低沉，“但他们不但没有阻止，反而给了我们一份残缺的资料。”
“你是说……他们在等我们犯错？”楚瑶皱眉。
“或者说，”林霄缓缓道，“他们在测试我们。”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测试？”唐糖喃喃重复。
“如果我们连这点试探都应付不了，那他们根本不会把真正的线索交给我们。”林霄站起身，走到窗边，望向远处那座高耸的主楼，“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
夜色渐浓，总部大楼依旧灯火通明。而在某间密闭的办公室中，一名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正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赫然是唐糖刚才操作的画面。
“他们已经开始动了。”男人低声对身旁的女人说，“接下来，就看他们能不能识破这场局了。”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合上了手中的报告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