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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件事背后是谁在搞鬼？”林霄不动声色地试探。
“这……不好说。”王副总笑了笑，“总之小心为好。”
林霄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回到办公室后，他拨通唐糖的电话：“帮我查一下王副总最近三个月的资金往来。”
“收到。”
与此同时，苏晚晴也安排了专人对近期所有涉及海外业务的电子文件进行“模拟审计”，并故意在其中加入几条看似敏感但实际上毫无意义的数据流。她知道，真正的内鬼一定会注意到这些变化，并试图利用它们传递虚假情报。
果然，不到两天，唐糖发来消息：“王副总账户上有三笔境外转账，时间点和你提供的数据改动完全吻合。”
林霄冷笑一声：“果然是他。”
当晚，苏晚晴将林霄叫到办公室，桌上摆着一份伪造的“内部机密”文件。
“我已经让他看到这份文件。”苏晚晴将一页纸推给林霄，“里面是我们即将收购一家新能源公司的假情报，还有一份所谓的‘龙魂殿与苏氏集团合并计划’。”
“他会信？”
“他必须信。”苏晚晴嘴角微扬，“因为他需要靠这个去换钱。”
林霄接过文件，仔细看了一遍，点头：“可以。我会安排人手监控他的下一步行动。”
“另外，”苏晚晴忽然压低声音，“我在他的私人邮箱里发现了几个加密文件夹，其中一个标题是‘苏家内部人员名单’。”
林霄瞳孔一缩：“名单上有谁？”
“你的名字也在上面。”
两人再次沉默。
“看来，这场游戏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林霄站起身，走到窗边，“但我们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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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王副总约了一个神秘人在城东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林霄早已安排人在暗处监视。
当那人走进咖啡馆时，林霄一眼认出——正是五年前在拍卖会上戴着机械义眼的男人。
“果然是你。”他低声喃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