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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沉思片刻，随即起身：“准备出发。”
“等等。”苏晚晴拦住他，“这次不能轻敌。如果沈文远真的牵涉到‘深渊’和A.R.I.A.’，那么他背后很可能还有更大的势力。”
“所以我必须亲自去。”林霄语气坚定，“这一次，我要把所有的线头都收拢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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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的夜晚灯火璀璨，金色的沙漠与银白的高楼交相辉映。林霄一行人低调潜入城市，目标直指位于市中心一栋摩天大楼内的诺亚资本总部。
唐糖早已远程入侵了大楼的安全系统，在他们的行动开始前五分钟，整栋建筑的监控全部进入循环播放状态。
林霄、楚瑶和两名特战队员乘坐电梯直达顶层。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道厚重的金属门横亘在眼前。
“密码锁。”楚瑶低声说，“需要时间破解。”
“不用。”林霄走上前，抬手敲了三下门。
几秒后，门内传来机械合成音：“身份确认。”
林霄缓缓开口：“林霄。”
门锁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随即缓缓开启。
屋内灯光柔和，一名身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们，俯瞰整座城市。
“林霄，你终于来了。”他缓缓转身，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林霄看着他，眼神微眯：“沈文远。”
对方笑了笑，笑容里藏着几分疲惫与释然：“你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你知道我会来？”林霄缓步走进，楚瑶紧随其后，手中握着枪。
“当然。”沈文远走到会议桌旁，拉开椅子坐下，“你们已经查到了不少东西，包括苏家的资金问题，包括A.R.I.A.的真实身份，也包括……二十年前的真相。”
林霄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沈文远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不是‘深渊’的人，也不是A.R.I.A.的成员。我只是个执行命令的人，一个被命运推着走的棋子。”
“谁给你的命令？”林霄声音低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