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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苓喊了人来，这时林栖梧也从上面下来了，来到两人身边，云苓问道：“是不是上次那个凶手干的？”
白芷点头，“一模一样的作案手法，可以并案调查。”
林栖梧拿起香炉，放在鼻端闻了一下，说道：“天仙子，好大的手笔。”
白芷问道：“大哥此话何意？”没想到林栖梧居然能够闻出来天仙子的味道，上次秦昭影就没有闻出来，而找到的那位懂香人也是经过反复确认才确定里面含有天仙子，只是这些事林栖梧并不知道，如今他却一下子闻了出来。
林栖梧放下香炉，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天仙子来自西域，因为极难种植，所以十分娇贵，甚少流入到我们中原地区，即使有，也是天价，所以我们这边一般迷药，都会用曼陀罗来制作，很少用天仙子的，我学医这么多年，也仅仅只见过一次，因其珍贵，干娘便让我牢牢记住它的味道。”
“难怪连我都没有闻到过天仙子的味道。”白芷恍然大悟，她也是自小被训练闻毒，但这天仙子因为从来没见过，所以也没有闻到过，自是不知。
云苓说道：“如此说来，制这合欢香之人，要么，是西域人，要么，就是非富即贵，才能得到这么多的天仙子。”
林栖梧点头道：“没错。”
“西域？会这么巧吗？”云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喃喃自语道。
白芷没听到云苓说什么，问道：“大人，你刚刚说什么？”
云苓如梦初醒，忙道：“没什么，想起一些旧事罢了，将这香炉带回去吧。”
这时上来几个捕快，拿了白布将尸体盖上，抬起来往外走，白芷这次清清楚楚的看到，墙边的那个模糊的身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跟着那几个捕快，虽然只有一个透明的轮廓，但是比起刚才，白芷看得真切了不少。
看到她一直盯着被抬走的尸体，云苓不解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白芷看了看云苓，又看了看林栖梧，小声的道：“我能看到死者的冤魂了。”
“什么？”云苓和林栖梧异口同声的问道，同时震惊的看着白芷，白芷看着他们二人难以置信的脸，郑重的点头，说道：“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