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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墨山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丝毫没有打算用张一念的安危来变相胁迫他说出关于张家事的族长，接下来剧本怎么搞？
注意到他含义很丰富的目光，张启灵微微点头，站起身走到一边，示意他跟着，两人走到不打扰还在昏迷中的张一念又能随时注意到她情况的地方。
“你认识我？”
张启灵平静地注视着张墨山，他和张锐山组织好的说辞瞬间卡壳，没有任何张家人能拒绝族长当面问话。
脑子里过了下情况，张墨山恭敬垂头拱手行礼
“山字辈张墨山，见过族长。”
心上的大石头瞬间落下，如果便秘半个月后畅通无阻。
实打实知道那是族长但死活不能相认的憋屈感终于消失，走出第一步的张墨山其余流程十分熟练，毕竟没有一个张家人没梦想过见族长，就像是没有一个学生没考虑过上清华还是北大。
“……您失魂症发作，内地张家再次通过黑瞎子帮忙照顾，汪家对我们的渗透从未停止，目前张家内家不过八人，外加有血脉的人也不过十指之数，其余都是通过纹身从小养在张家的孩子。”
效率极高地介绍完内地张家的大致情况。
张墨山说到一半自己都有点脸红。
妈的，本家就是因为内斗没的，现在他们内地好不容易留存下来的人居然还因为这点事吵个没完。
道上北哑声名赫赫他们没有相认的原因估计有两个，一方面确实族长藏得比较好，但要拿这个说找不到他都要脸红，另一方面，还是当年信仰破碎后的圣婴案余波。
即使过去百年，家里仍旧有不服的声音，恐怕只有族长出面才能暂时把这些人聚拢在一起。
内地本身都是从本家内斗中脱离出来的人，两种人即使互相看不顺眼但只要族长出面肯定不敢闹事。
想到这张墨山作为坚定的保皇派认真地对族长承诺
“在下张墨山，愿为族长赴汤蹈火。”
张启灵再次直白的，清晰的感受到族人几乎能把他融化的热忱，好像只要他点头，下一秒就能扯着铺盖打包跟自己走。
见族长没说话，张墨山控制呼吸让身体浮现出麒麟纹身表明自己所言不虚。
张启灵沉默良久，心里划过一丝熨帖，当然还有谨慎，为了彼此好，他看向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的张一念，温声道
“不必担心，目前我不需人手，你们自由发展即可。”
难得说了二十来个字。
两人终于交流完，再次从噩梦中醒来的张一念捂着头闭眼从石头上头重脚轻地坐起，看什么东西都感觉天旋地转，哪怕胃里没什么东西都觉得恶心没胃口。
张启灵对着张墨山点头，简单比了个保密的手势转身离开，他说的很多事都让张启灵尘封许久的记忆有了松动的痕迹。
“胖子！！你醒醒，小哥，你快看胖子。”
脸色惨白昏迷的胖子瘫在地上。
张启灵快步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