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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的清晨总是来得特别温柔。薄雾像一层轻纱笼罩着远处的山峦，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院子里，给石板路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吴邪推开窗户，深吸一口带着青草香的空气，眯起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爸爸！"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张念灵光着脚丫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追逐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
"念灵，穿鞋！"解雨臣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锅铲。他系着一条可笑的粉色围裙——那是去年生日时黑瞎子送的"礼物"。
黑瞎子从背后环住解雨臣的腰，在他耳边低语："小花，你穿围裙的样子真好看。"解雨臣耳尖微红，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少来，去叫小哥和胖子起床，早饭快好了。"
张起灵其实早就醒了，此刻正坐在屋顶上，目光柔和地看着院子里嬉闹的孩子。听到黑瞎子的呼唤，他轻盈地跳下来，像一片羽毛般落地无声。
"小哥，今天我和瞎子要去镇上采购，你要一起吗？"吴邪一边下楼一边问道。
张起灵点点头，目光却飘向厨房里忙碌的解雨臣。黑瞎子注意到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吃过早饭，黑瞎子和张起灵骑着摩托车前往镇上。雨村离最近的镇子有二十多里路，山路崎岖，但对这两个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小哥，你有没有觉得小花和小三爷最近太操劳了？"黑瞎子迎着风大声问道。
张起灵思索片刻："嗯。"
"我在想，是不是该给他们点惊喜，放松一下。"黑瞎子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镇上的集市热闹非凡，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两人采购完日常用品后，黑瞎子突然拉住张起灵："小哥，你看那个。"
路边一家服装店的橱窗里，展示着两套真丝睡衣。一套是深蓝色绣着银色云纹，另一套是暗红色点缀着金色花朵。在阳光下，丝绸面料泛着柔和的光泽，看起来既舒适又华贵。
张起灵的眼睛微微睁大，目光在那套蓝色睡衣上停留了很久。
"想象一下小花穿红色的样子，"黑瞎子舔了舔嘴唇，"还有小三爷穿蓝色..."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走进了店铺。
回到雨村时已是傍晚。黑瞎子和张起灵鬼鬼祟祟地把几个购物袋藏进了卧室，正好被从书房出来的张念灵撞见。
"黑爸爸，张爸爸，你们在藏什么呀？"八岁的孩子歪着头，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些日用品。"黑瞎子迅速把袋子塞到床底下，干笑两声。
张念灵眯起眼睛——这个表情像极了吴邪怀疑时的样子："你们在说谎。张家人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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