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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的程莉或许还没有达到后世那种呼风唤雨的地位，但她的专业能力和信息渠道，绝对是顶尖的。
“我们先离开这里。”沈星河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主要是几份随手记录的商业计划和一些现金。
林小雨也快速将电脑中的关键数据加密备份到一张小小的U盘中，然后格式化了硬盘。
两人如同深夜中的狸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宿舍楼。
他们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任何沈星河名下的产业，而是七拐八绕，来到城市边缘一个不起眼的城中村。
这里鱼龙混杂，是天然的隐蔽所。
沈星河凭借着记忆，找到了一个前世曾短暂落脚过的小旅馆。
虽然简陋，但胜在隐蔽。
安顿下来后，沈星河立刻用旅馆的公用电话拨通了一个他熟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传来，带着几分警惕：“哪位？”
“程莉小姐吗？我是沈星河。冒昧打扰，有笔生意想和你谈谈。”沈星河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的程莉显然愣了一下，沈星河这个名字对她而言有些陌生，但对方语气中的沉稳和自信，让她没有立刻挂断电话。
“沈星河？我不认识你。什么生意？”
“关于Y2K，关于芯片，关于一场即将到来的财富风暴。”沈星河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我知道程小姐对市场有独到的见解，我需要一些数据，一些关于近期全球主要芯片制造商和供应商的交易数据，以及一些不太引人注意的科技公司的股价波动情况。作为回报，我可以提供一个让你在年底拿到双倍，不，三倍以上奖金的机会。”
程莉沉默了几秒，电话里传来她轻轻敲击桌面的声音，似乎在权衡。
“口气不小。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知道，你最近在关注几支表现异常的科技股，但始终找不到它们背后真正的逻辑。还凭我知道，你对‘千年虫’这个词，比其他人更敏感。”沈星河抛出了自己的筹码。
程莉再次沉默，这次的时间更长。
终于，她开口道：“数据可以给你，但我需要知道你的目的。我不和目的不明的人合作。”她的声音带着职业操盘手的冷静和多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