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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陛下体恤民生？”
“因你证明了‘害虫可变益虫’。”武则天用银箸拨弄蝗虫，“就像玄甲会的科学，若用在正途，亦可利国利民。”
林渊心中一动——皇帝这是借蝗虫宴，默许他们吸纳玄甲会技术为朝廷所用。
武三思却没听出深意，只顾着推销：“陛下，臣还能把蝗虫壳磨成‘几丁质粉’，可做美容面膜......”
五、 Halloween的超前科学秀
重阳夜，武三思在太液池畔办起“蝗虫灯笼展”——透明灯笼里的蝗虫标本被荧光染料染成七彩，翅膀振动时竟映出“科学灭蝗”的字样。
“这是利用昆虫翅膀的微观结构反射光线，”林渊向围观的嫔妃解释，“类似现代的‘结构色’技术。”
太平公主忽然指着水面倒影：“快看！蝗虫翅膀在水里拼成了‘武’字！”
众人定睛细看，果然见无数光影“武”字随波晃动。武三思激动得手舞足蹈：“此乃臣用凹面镜原理设计的！陛下，这叫‘科学祥瑞’！”
狄仁杰凑近林渊耳边：“我看这是‘科学马屁’。”
“马屁若能推动科学，”林渊轻笑，“亦是美事一桩。”
六、午夜的科学密谈
宴后，武则天留林渊与武三思赏月。她望着太液池里的蝗虫灯笼，忽然道：“听说你在洛阳用蝗虫壳改良了造纸术？”
“陛下明察！”武三思掏出蝗纸样本，“几丁质可增强纸张韧性，此纸浸水三日不烂！”
“好。”武则天点头，“今后朝廷诰命，便用这‘蝗灾纸’书写——让天下人皆知，灾祸亦可化为福祉。”
林渊望着月光下的蝗纸，纤维间的几丁质晶体闪烁如星。他忽然想起现代的“循环经济”理念，原来千年前的长安，已有人用蝗虫踏出了科学与民生结合的第一步。
武三思打了个哈欠，腰间的pH试纸掉在地上，月光将其染成淡紫色——那是碱性尿液的颜色。林渊强忍住笑，决定明天送他一本《科学饮食指南》，重点标注“蝗虫虽好，不可多食”。
（第十四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