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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换一家。”林野翻着手中的财报，“B公司最近融资失败，现金流紧张，优先谈他们。”
“可是B公司的问题比A复杂多了。”小周有些为难。
“困境越甚越易达成合作。”林野语气笃定，“复杂才说明他们急。”
与此同时，李阳那边也在跟主流平台沟通。“腾讯那边态度不错，愿意给我们一个流量扶持计划。”他一边汇报一边递上协议草案，“但前提是我们在三个月内上线一款合规示范产品。”
“没问题。”林野接过协议，“正好可以跟新营销方案绑定，一举两得。”
“那要不要同步通知投资人那边？”李阳试探性地问。
“当然。”林野点头，“让他们知道我们正在布局下一盘大棋。”
就在一切看似顺利推进的时候，林野收到了一条来自模拟器的警报提示：
【风险预警：竞争对手或将在近期发起反制行动】
他盯着屏幕看了几秒，随即起身走到白板前，在原本的策略图上加了一个箭头。
“李阳，让法务再核查一遍所有合作协议的保密条款。”林野语气沉稳，“另外，技术组那边也要加强服务器防护，防止数据泄露。”
“你是怀疑……”李阳眉头一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林野淡淡地说，“我们现在动得太快，动静太大，肯定有人看不下去。”
果然，第二天上午，林野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林总，听说你们最近动作不小？”对方语气轻佻，“不过嘛，有些路不是谁都能走得通的。”
“谢谢提醒。”林野冷笑，“但我这个人，走路从来不看别人脸色。”
挂断电话后，林野立刻召集了核心成员开会。
“刚才那个电话，是张铭的人打来的。”他说，“他们在试探我们的底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