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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盯着黑屏的显示器，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了一下。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走廊尽头传来的空调嗡鸣声。
“林哥？”李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没事吧？”
“灯坏了。”林野淡淡回应，“你先别开灯。”
他摸出手机，点亮屏幕，借着微弱的光，重新点开了那封邮件。
加密PDF已经下载完成，但打开时提示需要密码。
林野眯起眼，快速扫了一遍邮件正文，发现落款处有一串数字——像是某种账户编号。他迅速在电脑上打开数据库界面，输入编号，系统弹出一个结果：这是张铭名下一家离岸公司的资金中转账户，最近一个月内频繁与多家投资机构有往来。
“这小子，动作不小啊。”林野低声自语。
“怎么了？”李阳凑过来，“有什么发现？”
“张铭的资金链比我们想象得更复杂。”林野把数据调出来给他看，“这些转账记录显示，他在暗地里拉了不少投资人站队，甚至还有几家原本属于我们合作方的关联企业。”
李阳皱眉：“他是想趁着这次事件，彻底把我们踢出局？”
“不止。”林野冷笑，“他是在赌我们会因为调查压力而放弃市场扩张，然后趁机接手我们的客户资源和渠道网络。”
“靠，真敢想。”李阳咬牙，“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野没回答，而是打开了“商业推演模拟器”。
【当前能量值：15%】
【可用推演次数：0次（能量不足）】
能量条缓慢加载，最终停在10%的位置。
“还是不够。”林野皱眉，“现在每一分能量都得用在刀刃上。”
“那你打算优先模拟什么？”李阳问。
“行业洗牌。”林野眼神锐利，“张铭背后的资金运作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大戏还在后面。”
就在这时，小周冲进办公室，手里拿着一叠打印纸：“林哥！大事不好了！”
“说重点。”林野语气平稳。
“刚刚监管部门那边放出风声，说要对整个互联网广告行业进行合规性审查，第一批名单里就有我们公司，还有三家主要竞争对手。”
“也就是说……”李阳脸色变了，“行业要大洗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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