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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没再追问。
我知道他在试我的气场，看我有没有底。
我不能让他看出一点迟疑。
会议开始后，我把最新数据投出来。
“过去一周，用户留存率提升12%，转化率增加8.3%。”我指着图表，“这不是靠嘴皮子吹出来的成绩。”
底下有人点头，也有人低头刷手机。
“最近大家心里都有波动。”我继续说，“但我想说的是，Project-Y不会停，也不会换负责人。我会带着大家一起把这个项目做完，并且做出成绩。”
“至于岗位调整的事，”我目光扫过全场，“公司有制度，我们会公平竞争。但我承诺，只要你在Project-Y贡献过，晋升名单里一定有你的名字。”
沉默了几秒，李阳带头鼓掌。
掌声不大，但够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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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王磊拦住我，“你真打算死守Project-Y？”
“你觉得呢？”我反问他。
他笑了笑，“挺硬气。”
“不是硬气。”我看他一眼，“是清楚自己手里握的是什么。”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我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但他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
回到工位，李阳已经帮我整理好了一份团队状态表。
“你看，小刘昨天面试了两家公司。”他低声说，“老周也在联系猎头。”
我点头，“还有谁？”
“差不多三分之一。”他说，“都在观望。”
我叹了口气，“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
“所以你刚才那番话，真的有用吗？”他问。
“至少让他们知道我不是个甩手掌柜。”我说，“接下来，我要一个个谈。”
“你疯了？”李阳瞪眼，“你哪来那么多时间？”
“那就分批谈。”我笑了笑，“先从动摇最严重的开始。”
他摇头，“你真是卷王。”
“不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