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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那句话，心跳漏了一拍。
【别忘了，你在谁的地盘玩牌。】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ShadowX-07入侵模拟器开始，到陈锐事件背后若隐若现的黑手，再到这次论坛上突然出现的周明远……这一切像是一个巨大的网，而我正一步步被拉进去。
“林哥？”李阳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还好吗？脸色有点不太对。”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锁屏塞进口袋：“没事，就是有点累。”
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多问。
茶歇时间还没结束，会场里人来人往，投资人和创业者像猎手与猎物一样互相试探。我和李阳刚想起身去拿点饮料，忽然看见周明远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林先生，方便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聊聊？”他语气依旧温和，但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看了眼李阳，他冲我比了个“小心”的口型。
我没理由拒绝，点了点头：“好啊。”
我们一行人出了主会场，走进一间安静的洽谈室。
门一关，气氛立刻变得正式起来。
周明远率先开口：“林先生，我对你们的产品非常感兴趣，尤其是你们在数据建模方面的创新能力。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引入外部资本，帮助项目快速扩张？”
我早有准备，笑着回应：“感谢周总厚爱，但我们目前更倾向于自主打磨产品，等模型验证完成之后，再考虑下一步。”
他轻轻点头，似乎并不意外：“理解，创业初期确实需要稳扎稳打。”
说完，他示意身旁一名助手递过来一份文件。
“这是我们清源资本的一份初步合作意向书。”他说，“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先从天使轮开始，给你提供三百万启动资金，换取15%的股权。”
我翻开文件，快速扫了一眼条款。
15%的股权换三百万？
这个估值……太低了。
以我现在项目的市场潜力和用户增长速度，这个数字根本说不过去。除非他们另有打算。
我合上文件，笑了笑：“周总，您觉得这个条件公平吗？”
他挑眉：“你觉得呢？”
“如果只是三百万，那15%太高了；但如果这笔钱只是个开始，那这个比例就太低了。”我直视着他，“我不反对融资，但我不能接受一个不合理的估值。”
周明远沉默了几秒，然后轻笑一声：“林先生果然不简单。”
他转头对助手说了句什么，对方迅速调整了一份新方案递给我。
“那我们重新谈。”他看着我，“五百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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