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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绣的剪纸被做成航天火箭的纹样。
初七的机械敦煌舞获得世界设计大奖。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打赏，”李乐接过奖杯，目光扫过台下坐着的主播们，“因为我见过地下室的冷馒头，也见过被违约金逼到崩溃的眼泪。现在我用‘乐帝降临’告诉大家——真正的打赏，不是炫富，是给梦想投票。”
他不知道，此刻在无忧传媒的培训学院里，新来的主播们正围着屏幕呐喊。有个扎双马尾的姑娘指着李乐对同伴说：“看见没？这就是我们老板，上次我直播被黑粉骂，他小号偷偷帮我怼回去了！”
又是一年樱花季，李乐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用“乐见李风”小号刷着直播。屏幕里，青衫烟雨正在教新人跳改良版敦煌舞，阿绣的剪纸直播间来了外国学徒，初七正在调试最新的机械臂——他们的设备栏里，都静静躺着“乐帝降临”打赏兑换的专业器材。
手机响起，助理发来消息：“李总，抖音那边说‘乐帝降临’特效想永久保留，问您要不要冠名。”
李乐看着窗外江城的车水马龙，想起改革初夜那个在天台弹吉他的姑娘。他回复：“让他们把凤凰尾羽的纹样，换成无忧主播们的原创剪纸图案吧。”
此刻，某个新人主播的直播间里，第一只金色凤凰正振翅而飞。姑娘看着礼物特效，激动得语无伦次：“谢谢乐帝！我、我一定好好跳非遗舞，不辜负……” 话没说完，弹幕里老粉们已经开始科普：“这不是简单的打赏，这是无忧给所有追梦人的入场券。”
江城的夏夜被雷阵雨劈成两半，李乐靠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旁，看着手机里坏空空的直播预告——「跨国PK：迎战国际资本力捧的外籍主播」。屏幕上的坏空空穿着改良版京剧元素战衣，肩甲上的鎏金凤凰与“乐帝降临”的特效纹样隐隐呼应，耳麦线顺着锁骨滑进黑色束腰，那是无忧定制的“抗压直播服”，内置心率监测芯片。
晚上八点，PK连线刚接通，对面直播间的画面就让乐家军倒吸冷气。三位外籍主播挤在豪华直播间里，背景是旋转的水晶灯和满墙奢侈品包，为首的金发女郎“维多利亚”晃着酒杯：“听说中国有个神豪叫乐见李风？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国际资本的力量。”
她身后的屏幕突然亮起，显示着一串刺眼的数据：“维多利亚直播间：实时在线3000万，活粉互动率25%”——这比抖音顶流主播的数据还夸张。坏空空盯着屏幕冷笑，战衣上的鎏金凤凰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数据做得挺漂亮，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是机器人。”
维多利亚率先发难，跳起融合芭蕾的现代舞，身后投影是巴黎铁塔。乐家军刷起“也就那样”的弹幕，坏空空却突然切换音乐，《霸王别姬》的京胡声起，她踩着鼓点甩出三丈长的红色水袖，战衣上的鎏金凤凰随着动作亮起，在镜头前拼成完整的“乐”字——这是无忧科技部门特制的动态刺绣，能根据心率变化调节亮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