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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喉间发紧，打字时刻意用小号的随性藏起总裁气场：【来无忧，培训学院的课随便选，设备补贴能拿新麦克风，生育基金十万起。】
他想起改革初夜，法务部撕碎旧合约时扬起的纸屑，那些被压榨的姑娘，本该像脆脆鲨这样，笑着讲穿搭，而不是哭着算违约金。
“我……我今晚就整理资料！” 脆脆鲨的马尾晃成小括号，虎牙咬住下唇，“可我连设备都买不起，怎么配得上无忧的大舞台？”
她身后的布偶猫突然跳上插画架，碰倒幅黑白速写——画的是个穿廉价连衣裙的姑娘，抱着猫在地下室啃冷馒头，裙角还沾着灰。
李乐看着那幅画，突然点开“礼物”栏，连刷十个“梦幻城堡”。
特效像粉色云朵淹没直播间，他打字：【明天来公司，让你看看蒽宝的新吉他、柠音的护腰垫，还有老K的电竞康复椅——无忧的舞台，垫着所有人的梦想。】
弹幕里，林小柔的ID突然闪现：【脆脆鲨加油！我生孩子时乐哥直接废了旧合约，现在有生育基金十万呢！】
紧接着，蒽宝抱着新吉他闯进来：【设备补贴真的香！我用补贴换了拾音器，现在直播间音质能打演唱会！】
乐家军的头像亮成星海，每个“无忧毕业生”都在刷自己的改革福利：
柠音晒出护腰垫：“以前在地下室扭伤腰，现在培训学院有形体课+康复补贴！”
老K甩电竞椅“工伤康复基金直接打款，这椅子能把椎间盘宠上天！”
阿雅推美食盘：“新人美学基金定制洛丽塔裙，我这围裙还是萌七设计的呢！”
脆脆鲨蹲在镜头前哭，布偶猫舔她脸上的泪，卡通贴布上的柴犬仿佛也在笑。
李乐关掉后台数据，盯着屏幕里闪烁的“答应”二字，给助理发消息：【明早9点，安排培训学院深度参观，让脆脆鲨摸蒽宝的吉他，坐柠音的护腰垫——要让她摸到无忧的温度，不是听我说。】
窗外的雨停了，阳光斜斜照进直播间，给脆脆鲨的白色V领镀了层金。
这个曾在地下室哭到耳后留疤的姑娘，即将成为无忧改革路上的新注脚。
而李乐知道，当更多“脆脆鲨”带着疤痕与倔强走进培训学院，那些被旧公会碾碎的光，终会在无忧的土壤里长成森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