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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河的手悄悄按在腰间佩剑上:"如果我说不呢?"
玉衡子眼中寒光一闪:"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婴儿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让十二仙君同时后退一步——因为他们清晰地感受到,随着笑声,周围的空间出现了细微的扭曲。
"动手!"玉衡子一声令下,十二仙君同时结印,一张金色大网凭空出现,向三人笼罩而来。
顾北河拔剑欲挡,却见怀中婴儿的小手突然抬起,对着金网轻轻一抓——
"咔嚓!"
如同玻璃碎裂的声音响彻云霄,那张蕴含仙力的金网竟然凭空碎裂,化作点点金光消散。
"这...这不可能!"玉衡子大惊失色,"一个婴儿怎么可能破解天罗地网?"
更惊人的是,随着金光消散,婴儿肩上的罗盘胎记开始缓缓转动,一道无形的波动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波动所过之处,时间流速骤然改变——城头的旌旗摆动变得极慢,飞过的鸟儿停滞在半空,就连玉衡子拂尘扬起的尘丝也凝固在了空中。
"时间静止..."顾北河震惊地看着这一切,"我儿子竟然能操控时间?"
香雪突然捂住嘴:"北河,你看他的手!"
婴儿的小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微缩版的青铜罗盘虚影,正是那胎记的投影。随着罗盘转动,静止的范围不断扩大,很快笼罩了整个云梦城。
唯一不受影响的,除了顾北河一家三口,就只有南宫傲。老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颤声道:"这孩子...莫非是..."
"时空之子。"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插入。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灰袍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城墙上。他面容平凡,唯独那双眼睛深邃如星空,仿佛蕴含着无穷智慧。
玉衡子虽然身体被定住,眼中却露出惊骇之色:"你...你是..."
灰袍人没有理会玉衡子,而是径直走向顾北河一家。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婴儿身上,表情复杂难明。
"你是谁?"顾北河警惕地问,剑尖指向来人。
灰袍人微微一笑:"你可以叫我'观测者'。"他指了指婴儿,"我是来帮助你们的。这孩子觉醒得太早,如果不加以引导,他的力量会失控。"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香雪抱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