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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这次我真的有很强烈的直觉，九歌就是我妹妹！”
“二十年了，希望这次是真的，这事你先别跟家里人说，等确定了再说也不迟！”
白胜男微微颔首，“好，我明天跟你一起过去！”
花容没想到秦牧川会走过来，她有些紧张，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牧川，好巧！”
“不是早就看到我了？”
花容尴尬笑笑，“嗯。”
“时候不早了，要不要送你回去？刚好，我找九歌有点事！”
花容表情惊奇，秦牧川大晚上的找北九歌？
她微微蹙眉，“你找九歌？”
“刚刚凯瑟琳提到要从大陆收一个关门弟子，她说九歌很有眼缘想跟她见一面。”
“这样啊，那走吧！”
二人出去，花容过去让司机跟着他们走，而她上了秦牧川的车，依旧是坐在后座。
之前她也坐过秦牧川的车，那次她直接想坐副驾，却被他制止了，那以后，她就知道，那个位置她不配。
秦牧川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花容，没有开口说话，但花容却故意坐在副驾后面的位置，方便可以抬头多看他两眼。
“你说，凯瑟琳收九歌做徒弟有几层可能性？”
“九歌很优秀，之前她给你设计的两套首饰我在新闻里也看了，确实很不错，我想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凯瑟琳不是瞎子，她能看到九歌的优秀！”
可他却看不到她的优秀，这些年她真的特别努力在工作，除了工作时间，她也找了人教她弹钢琴，了解钢琴的各种知识，就为了跟秦牧川坐在一起时有话题可以聊。
可她很累，她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一辈子那么长。
“是，她是很优秀！”
之后又安静下来，花容已经习惯了，她拿着手机不再说话。
打开群聊，她发了个欢喜的表情包。
“姐妹们，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咯，都睡了没？要不要吃个夜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