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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掷地有声的嗓音，打断巷道里的冲突。
整个巷子约摸两米宽，大片剥落的墙皮，角落的垃圾堆散发酸腐的气味，苍蝇蚊虫嗡嗡作响。
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人拿着手机拍摄。
“哪来的小鬼？滚远点！”
“少管闲事！”
几人碍于枪支的威胁，暂时没有动作，只是口头谩骂。
“放开她！”水岛遥厉声呵斥，手指直接拉开保险栓。
“等等！等等！”
为首的男人急忙双手举起，脸上是畏惧之色，又对其他人低声道，
“算我们倒霉，放了她吧……”
水岛遥心底暗自松了口气，手上紧紧捏住枪托。
在少女看不到的角度，为首的男人警告的视线扫向地上的女人。
女人瑟缩一下，缓缓起身，身上衣物凌乱，一瘸一拐扶着墙壁朝外走去。
“谢谢你……”颤颤巍巍的语气，听上去很是可怜。
漂亮凄惨的女性总是格外惹人同情，水岛遥声音放柔：“没事的，你快点逃吧，这附近很乱。”
“好……”
天空黑沉沉的云层，仿佛昭示着危险。
狭窄的巷口处，女人一步一步经过少女。
一滴雨忽地落在脸上，水岛遥神经绷得很紧，不由指尖一颤。
下一秒，“砰”的一声，后脑勺传来钝痛！
女人抄起酒瓶劈头砸下，随即慌忙冲里面的人说：
“我已经帮忙了！债务可以抵消了吧！”
“滚吧滚吧！”
为首的男人摆了摆手，女人毫不犹豫逃走。
他闲散地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看着少女明明腿都在打晃，还在冲他们开枪。
蒙蒙细雨中，枪声连续响起。
几个打手骂了几声，捂着伤口一把撂倒少女，三两下拖进巷子。
膝盖和手肘摩擦在地上，长长的拖出血痕。
水岛遥咬牙忍耐疼痛，没有第一时间发动异能力，现在有太多双眼睛在看这里，一旦暴露就完蛋了！
“真是个不怕死的小鬼，要不是这张脸，你的下场就是被砍断手脚，去街上乞讨，知道吗？”
男人缓缓蹲下，捏住她的下巴，叼着烟调笑道。
她脸上不动声色，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视线下移，落在对方腰间别着的枪支上。
——
太宰治站在矮房屋顶，静静俯视底下发生的一切。
果然，意料之中的反应。
真是够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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