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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应该懂了吧？”
以利亚看上去有些颓丧，或许对他而言，他早就已经不想再继续这种生活。
听完以利亚的话，吴收对狂热者组织基本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说这就是一个药贩子组织一点都没错。
整个组织从上到下都在嗑药，狂热者们被动注射镇定剂，支持者们肆意滥用药物。
表面上的教主是以利亚，实则在隐藏在狂热者里的支持者背后，还有一个真正的掌权者。
所有狂热者极少汇拢在一起，看似分布在州郡各地是为了讯息网，实则其实是那个掌权者为了维护教派统治稳定，故意将教众打散分开，然后再将这些件教众一一洗脑。
这些教众或许在此前根本并不相识，但是他们的肤色、眼睛、脖环……这些标志物会帮助他们分清自己人。
除此之外，他们似乎就没有其他分辨自己人的方式了。
“等会。”吴收忽然开口。
他看向以利亚，认真的确认道。
“你是说，他们只会根据标志物来分辨，而且互相之间并没有太多通讯设备互相通讯交流？”
以利亚没有任何犹豫：“频繁的互相联系对于掌控不利，他需要他们无法正常交流。”
吴收闻言忽然眼前一亮。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一定不会成功，没有人能在他的掌控下成功。”以利亚连忙劝阻，他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谁都不行？”
“你也不行吗？”
吴收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我？”
以利亚低头，顺着吴收的目光看了眼自己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有些奇怪的回应。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只不过是假的，只要他一句话我就会被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支持者暗中处决掉，我撼动不了他的统治。”
以利亚连连摆手。
但是接下来吴收的话，却让以利亚瞬间大脑宕机。
“谁说你是假的？”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真的！”
“你自己也说了不是吗？”
“在北卡罗莱纳州，他们看的只是你这张脸，一如他们互相之间只会通过脖环等特征来标记自己人一样。”
对上吴收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利亚打了一个寒颤，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是说……让我去扮演他？”
吴收故作不满起身，搀扶着以利亚的手，将他揽到身旁。
两人透过VIP包厢的透明玻璃朝着外面看去，刚好看见狂热者们惩罚那两个支持者的画面。
火焰在两人眼瞳中升起，吴收嘴角勾起一抹笑。
“扮演？当然不是。”
“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他，你就是以利亚本人！”
“他们会为你的脸买单，我要你去召集他们，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
吴收的手搭在以利亚身上，能明显感知到在自己说这句话的瞬间，他身躯不受控制的一抖。
玻璃的细微反光上，映着以利亚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脸。
吴收的话像是一只马蹄子止不住在抽打以利亚的脑袋，与理智一起争抢他大脑的控制权。
如果他有这个胆子早就这样去做了，那还能这么久以来都被那个人压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