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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一月的风冷得刺骨，姜枝裹紧大衣，推开药房的门。暖气扑面而来，她呼出一口白雾，指尖冻得发红。
"一盒维生素B12，还有..."
她低头翻着手机备忘录，"辅酶Q10。"
店员转身去拿药，姜枝搓了搓手，目光落在玻璃柜里的护腕上。
宁祉煜的右手腕恢复得不错，但医生建议他训练时还是戴着护具。
"这个护腕，拿一个。"
她刚付完钱，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姜领队？"
姜枝回头，TG战队的打野Night站在门口，黑色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头上，丹凤眼里带着一丝惊讶。他手里拎着一袋药，看起来也是来买药的。
"Night。"
姜枝点头致意，"手伤？"
Night笑了笑："训练过度，腱鞘炎。"
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护腕上："Koi恢复得怎么样？"
"还好。"
姜枝将护腕塞进包里，"医生说再休养一个月就能恢复训练。"
Night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他很爱你。"
姜枝的手指一顿。
"全国赛那天，"
Night的声音很轻，"他手伤那么严重，却坚持打完比赛..."
他顿了顿，眼神复杂："疯子。"
姜枝笑了笑："他本来就是疯子。"
药房的灯光很亮，照在姜枝的脸上，显得她格外苍白。Night看着她，突然说："虽然他才十九岁…"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但我从没见过谁能为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
姜枝没说话，只是低头整理药袋。
Night突然笑了："姜领队，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姜枝抬头，有些惊讶。
他靠在柜台上，眼神认真："你分析数据的能力很强，SJ能有今天的成绩，一半功劳在你。"
"而且..."
他顿了顿，"每次比赛，你身上的那股劲...很吸引人。"
姜枝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Night看着她，突然说："宁家不要你，我们TG随时欢迎。"
姜枝愣住了。
"开玩笑的。"
Night笑了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永远记得那句话——"
他模仿着宁祉煜的语气："'宁家不要的，我要。'"
姜枝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Night递给她一颗薄荷糖："笑一笑吧，你笑起来很好看。"
姜枝接过糖，勉强笑了笑："谢谢你的认可。"
"可以抱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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